床尾沙发处,冒出一颗脑袋。
寸头。
刚剪的头,何闫还不太适应,时不时就要摸一下发茬,又短又硬,怪刺手的。
他边打哈欠,边走到床边,嘴上嘀咕,“药还挺有用,喝完就睡,睡醒就恢复了,跟机器人上电池一样。”
不是熟悉的人,迟清和肉眼可见失望。
何闫气笑了,龇着大白牙,恶劣地帮迟清和回忆下午他干的蠢事。
“这么不想看到我?”
他戳着自己的脑袋,“就因为你那两剪刀,本大爷成了寸头,你知道我理一次头发要多少钱吗?”
迟清和放下盆栽,平淡道,“这种事找Wenson,他会处理。”
何闫耸耸肩,“找过了,没用,还是你的话好使。或者,你单独赔我个十万二十万的,我不挑。”
闻言,迟清和终于舍得给何闫个正眼,明知故问道,“你一顿饭就得要两千,会没钱?”
何闫:“……”
我被没收卡和现金的时候,你TM不就在现场,还故意给我穿小鞋,说实习生一个月就两千。
要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