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请安的时候,田麦看见她眉眼惆怅,又想到张三郎的话,田麦猜到张母那般的样子,是因为张父和张府众人要来阴城了,要再次见到负心人,再者受到死因的影响,张母才开始郁郁寡欢。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田麦一句:为母当爱护孩子,错一次,不要再错第二次。张母才醒悟,屏除了情情爱爱对她的影响,她想要做一个母亲该做的事情,保护她的孩子。
张母带着张三郎和田麦走进了前厅。
前厅阴暗可怕,张府的所有人都在,他们一排一排的站着,而且他们每个人都是死相,他们已经身首异处,手里捧着自己的脑袋,而在他们手中的脑袋上,那是流血的眼睛,幽怨的看着张三郎,田麦。
田麦对上他们的眼睛,心中感觉好笑。
张家的这些诡异,死后倒不是糊涂诡,最少知道造成他们死因的是张三郎,还有孙家。
“逆子,你既然毁了整个张家,你可知罪。”为首的张父冷声质问到。
张三郎冷哼一声:“父亲,是我毁了整个张家么?上面要对张家下死手的原因,真的只是我送过去的账本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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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三郎不否认自己送了账本,张家就是因为账本定罪的,他否认也没用。
“你这个孽障,到现在你还如此说话,如果不是你递的账本,张家怎么会获罪。”张父的怒气更大。
“哼,就算不是我递的账本,张家也会被按上其他的罪名,我递的账本罪名大也大不到哪去,最多也就是满门抄斩,如果没有我的账本,上边会继续搜罗其他证据,到时候也许会株连九族,父亲,那时候你可就是整个家族的罪人了。”张三郎一点也不留情。
张父被说的,那颗捧在手上的头都飞起来了,飞到张三郎面前:“你这个逆子,你……”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人一掌煽飞了。
“噗!”田麦忍不住笑了出来,前世总是听到脑袋掉了当球踢,今日竟然看到现场直播,虽然是打的,不是踢的,但是也很搞笑。
“恩?”她的笑声让张家其他诡异怒目而视,几十颗头从他们的手上飘起来,死死的盯着田麦。
田麦忙收起笑容,正色的说道:“各种见笑了,我公爹和婆母,在叙旧。”
张家诡异刚刚升起的愤怒就那么尴尬的停顿在哪里,下一刻又落回了自己的手上。
管天管地管不得两口子打仗,他们只能憋着。
田麦松口气,心中想着能和张父,张家叫板果然只有张母。
她是一个嫁进来的新妇,没有任何说话的分量。而张三郎,不管他多些道理,儿子坑爹,在古代就是天理不容,所以张三郎对上张父也矮一层。
只有张母。
人家是明媒正娶的当家主母,进门后操持家务,孝敬公婆。为家族生子传承血脉,可是结果呢呢?张父先是欺骗隐瞒,后来偷吃到人家妹妹身上,弄的人家早产早逝,而张氏家族,在这件事情肯定帮自家孩子,所以对张母也有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