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文瑞说这话时，其实心底已经有了答案。

“他们到底是什么人?”

盛雪攥紧手心，握拳的双手有些发颤，双手放置在大腿之上，有些无端心慌。

一向冷静的张文静此时有些压制不住自己的异能，恨意浮现上心头，让她回想起自己妹妹惨死时的画面。

从姜月窥探到的孙建白记忆中可以看到，还有无数人也经历这一切。

张文静无法冷静，她以为她摧毁那个实验室是结束，没想到……恰恰只是开始。

陆以泽朝着刚刚他和孙建白交手的地方 用异能抓起一把绿色被割落的头发，放到小白鼻子底下，问:“能不能锁定他们的位置。”

小白的鼻子是人类一千两百倍，怕异能者身体素质不断进化，但小白在异变后也在不停地嗅觉提升，人类的嗅觉依旧远不如小白。

那些碎落的尸块大概会影响小白的判断，但孙建白却是活的，他头发上残留着他的气息。

小白低头嗅了嗅，大概能闻到残留的味道，锁定大致的方位，小白冲着东边海域的方向吼叫，其余人目光全部向那个方向投射。

唯独姜月转头看向陆以泽，然后顺着陆以泽的视线看向东边海域，又偷偷瞥了眼其他人凝重的神情，紧接着也皱眉装深沉。

虽然她也不知道在深沉个什么东西。

“你们说……孙建白会不会是故意透露给我们知道的?”范建不确定地抓着脑袋说。

他现在发根处已经长出了黑发，金发和黑发的分界极其明显，但唯一没有变的大概就是他身上街溜子的气质。

陆以泽盯着绿色被切割下的头发，回想着孙建白说过的每一句话。

最后，他面无表情地开口:“特意带着一群人出现，故意被姜月读取记忆，巧合多了就不再是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