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正摇摇头，「暂时还不需要，你先专注于培训计划的事，等我这边有进展了再告诉你。」

「好，那你也要注意休息，别太辛苦了。」金嘉诚叮嘱道，他知道柏正一旦投入到案件中就会废寝忘食，所以格外担心他的身体。

「放心吧，我会注意的。」柏正笑着回应道，两人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老张，来我办公室一趟。」柏正一回到办公室，便急不可耐地拿起桌上的座机，飞速地拨通了老张的内线电话。他站在窗前，轻轻叹了一口气，眼神中透出一丝疲倦与焦虑。老张接到电话，仅用几分钟就赶到了柏正的办公室。

推开那扇木质门，老张看到里面光线柔和，柏正已经解下了笔挺的外套，搭在椅背上，正沉浸地翻阅着面前的一份厚厚的文件。见老张进来，柏正才放下文件，起身招呼道：「老张，快坐，我们谈谈。」

老张一坐下，柏正便把一直夹在手指间的烟递给他，烟雾在空气中慢慢散开，给紧张的气氛增添了一丝凝重的味道。柏正的目光紧锁在老张的脸上，语气中透出一丝急切，「老张，和方武儿子那件事查的怎么样了？」 他尽量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冷静，但目光中透露出的担忧却一览无遗。

「唉，别提了，柏队。」老张接过烟，双手轻微颤抖，显然对眼前的困难有些无奈。他深吸一口烟，任由浓浓的烟味充斥肺部，眉头紧锁，吐出一口烟雾，视线迷离中带着一份沉重，「时间太久了，我问了好几个人，都说不知道。」

柏正微微点头，目光移向窗外，思索片刻后，他微微侧头，继续问道：「小李那边呢？户籍系统查过了吗？」这个问题显然是他胸中已久的疑惑，但又不敢抱有太大希望，「有没有什么发现？」他的语气中混杂着些许的不安和希望，眼神却依旧坚毅。

「查了，也是查不到。」老张的声音有些沙哑，显得异常疲惫，他无奈地摇摇头，仿佛在微微抵抗这个让他头痛的问题，「这小子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一点踪迹都没有。」他的话中带着深深的无力感，眉头紧锁着，似乎对眼前的困境也无可奈何。

柏正再次皱起眉头，抿了抿干燥的嘴唇，手指不停地轻轻敲击着桌面，显得有些急躁，「老张，实在不行，你和小李明天去一趟和方武老家，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线索。」他的眼睛紧紧盯着老张，眼神中充满了坚决和期待，不愿轻易放弃可能的希望。

「好的，柏队，我明天一早就和小李出发。」老张的语气中透露出坚定的决心，他知道时间紧迫，不敢有丝毫耽搁。他的眼神中也带上了一丝顽强的光芒，仿佛决心在这场看似毫无希望的寻找中找到突破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