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经理……他给了我一笔钱，让我在夜色酒吧里偷偷卖一种药剂，说是能让人兴奋，忘掉烦恼……」刘凯的声音越来越小，仿佛要被黑暗吞噬，「我……我本来不想干的，可是……可是王经理威胁我，说如果我不干，就……就弄死我，我……我没办法，只能照做了……」

柏正目光如炬，紧盯着刘凯，语气中带着一丝怀疑：「就这些？你确定没有隐瞒任何事情？」

刘凯的身体微微颤抖，不敢直视柏正的眼睛。他吞吞吐吐地说道：「没……没了，真的就这些了……」

「刘凯，那天你在夜色酒吧后门鬼鬼祟祟地干什么？」 柏正紧紧追问，锐利的目光仿佛要刺穿刘凯的心脏。

刘凯的脸色瞬间变得更加苍白，他支支吾吾地说：「我……我是去……去仓库拿，拿一些……药剂。」

「回来的路上，我接到了王经理的电话，」刘凯的呼吸变得急促，眼神飘忽不定， 「他……他说警察在找我，让我赶紧回家，什么都别说……」

「后来，王经理又打来电话，语气很凶狠，说……」刘凯的声音越来越小，仿佛陷入了某种恐惧的回忆，「他说，除了药剂的事，其他的，让我配合你们…」

柏正死死盯着刘凯的双眼，语气低沉而有力：「刘凯，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你和李默的死，到底有没有关系？」

「柏队，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李默是谁？我真的不认识啊！」刘凯惊恐地瞪大了双眼，双手颤抖着摆动，仿佛想要抓住什么来稳住自己摇摇欲坠的情绪。「我……我只是按照王经理的吩咐做事，其他的我一概不知情啊！」

柏正看着刘凯，心中暗自思忖。刘凯的反应不像作伪，恐惧、慌张，又不像是完全不知情。或许，他真的只是个被牵连进来的小人物？但直觉告诉柏正，这件事远没有表面看起来这么简单。

偌大的办公室里，弥漫着一股令人窒息的低气压。肖雯颖胸膛剧烈起伏着，仿佛海面上翻滚的巨浪，随时都会掀起惊涛骇浪。她气得浑身发抖，指尖死死地攥着手机，骨节泛着青白色，仿佛要将手机捏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