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绪死死抓住上蹿下跳的吕言谋,不依不饶:“你说不说。”
“滚呐!!”吕言谋彻底急了。
他可以接受严刑拷打,亦能接受开玩笑的方式恶心他,唯独不能真的无节操!
看齐绪的样子,好像要动真格的!
草!道德在哪儿?底线又在哪儿?!
吕言谋使出浑身解数,却怎么都挣脱不开,无奈之下又吐露出几句。
“还有俩男的吵架,一个叫刘澄西的说我们不能出山,另一个想出山,俩人吵得很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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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绪皱了皱眉:“你别给我概括,一五一十,一字不漏的讲清楚。”
此刻,场面不知从何时起安静下来,陷入诡异的沉寂。
吕言谋环顾周围,除了齐绪,另外三人都在看着他,静静等待着答案。
他的眼神透出无措与无助,嘴里哼哼唧唧,“没什么,真没什么,你别问了,要是有事我肯定告诉你,这有什么好遮掩的....”
许弘文等得不耐烦了,握住烧火棍插进炭火里,炭火被捅得火星四溅。
吕言谋警铃大作,总感觉这玩意儿百分之九十的机率不是要烙他胸口的,“你..你…你别乱来!”
见许弘文不予理会,时不时地抽出逐渐发红的棍子查看,仿若在审视一件即将派上用场的刑具。
吕言谋沉下一口气,闭上眼大声吆喝。
“畜生!你弄死我也不会说!来吧!你看我会不会喊一嗓子!”
说着,他张开双臂,摆出任人宰割的悲壮神情。
齐绪瞧他这般顽固,作势要扒他裤子,吕言谋身体瞬间止不住地颤抖,可依旧咬着牙,强撑着不动弹。
“…..”齐绪拿这头 “倔驴” 实在没办法,只能就此作罢,回头去野山区找答案。
“进来端饭!”
房车内响起古川的声音,吕言谋擦掉额上的汗立刻迈入车厢。
许弘文握住烧火棍坐在齐绪身侧,齐绪躲瘟疫般起身就走,生怕对方又吐出什么离谱至极的骚话。
许弘文平淡开口:“你说这蜗牛怎么想的,来这里产二代,我都闻不惯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