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们一定要进去查清楚呀。”
路沉生眉眼平静,定定看着他,一字未说。
天边落下的雪泛着灰黑,压得院中的枯草伏地,只稍稍冒出枯黄的小草尖儿。
雪地里留下一道道行走的痕迹。
“可是文止为什么想抓住我呢。”
晏望星停下脚步,仰起脸看向后院中孤独矗立的祠堂,困惑般轻喃自语:“好像很快就会知道了。”
耳畔响起些许清脆鸟啼,尚正言冷得打个哆嗦,一转头,却看见身后依偎行走的两人。
这样走着确实会暖和许多。
他心中腹诽近日的鬼天气,不等多骂几句,随后又惊异地轻“咦”一声。
望星眉间落着一枚赤红的印记,在四处起风的落雪中显得昳丽妖冶。
好似是刻在骨血中的,谁也拭不去。
尚正言眯起眼,停下脚步,看得愣了神。
可就这么一会儿功夫,这两人便掠过自己,互相贴着,慢慢往前面去了。
只留下一句低语落在混了风的灰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