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的道了别,陈庆叶觉得无事可做了,虽然没有和刘光奇的富婆见面,但最少从二狗子那里得到了有用的消息。
闲着无事,便去娄家找娄子转了一圈,随后便骑着车去什刹海钓鱼去了。
“我说三大爷,这大白天的,你是翘课了?”陈庆叶没想到在这工作日看到了阎埠贵。
“别瞎说,我今天请了假,你忘了易中海今天要摆酒吗?”这种能吃带拿的席,阎埠贵觉得只有自己才能把握。
“至于嘛,您那,要有格局,不就几口吃的嘛。”
陈庆叶学着后世那些牲口嘴里说的,那些天打雷劈的话。
“放屁,什么格局?能当饭吃?”阎埠贵鄙夷的看了眼陈庆叶,冷笑说道。
“这日子啊,就得精打细算,不会算着过日子,那叫日子吗?你年轻不懂。”
三大爷嘿嘿着笑着,心中确实盘算的大儿子阎解成的事情。
“得嘞,还是您懂得日子,不过你那不叫算着过,那叫抠门到家了。”
“这有区别吗?”三大爷盯着鱼钩不屑说着,要没点承受能力,哪能当门神呢。
“庆叶,给我点鱼饵呗。”
“想得美,真金白银配的饵料。”陈庆叶打趣道。
“就一口料,我试一下。”三大爷的脸皮根本不在乎对方说的话。
最后陈庆叶还是给了一小块儿,但发现这小老头,藏了一半放口袋里,不禁莞尔。
“对了庆叶,你那师傅最近晚上出去的频繁,女儿有消息了?”
“这我不清楚。”陈庆叶也发现过几次,但没在意,也许真的去那个工业学校偷偷看去了也说不准。
“这老来寻女不易,找到了更不易,老杨这两口子,以后啊,也终于能睡个好觉了。”
三大爷摇了摇头,期待着陈庆叶的鱼饵能带来惊喜。
陈庆叶感觉这家伙在咒杨继农长眠,随着线头的晃动,他用力一把提杆,一条两斤左右的鲫鱼便拉了上来。
在三大爷羡慕嫉妒恨的眼神中,姿势洒脱的把鱼放在网里,引起周围钓鱼佬的一阵崇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