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吗?!”海宝儿瞬间来了精神,可紧接着又摇了摇头,斩钉截铁地拒绝道:“不成不成!我刚刚才说过,要等此案了结了再去,现在就去郡主府,岂不是太过匆忙仓促了?”
卫蓝衣听了海宝儿的话,娇嗔道:“哎呀,海少傅,我们悄悄地去,悄悄地回,说不定能发现什么新线索呢。”
海宝儿沉思片刻,终是拗不过她,无奈应道:“罢了罢了,那就去瞧瞧。”
二人施展轻功,屏气敛息,避开护院,悄悄来到郡主府的房顶,揭开一片瓦,向下窥视。
只见堂内,荥阳郡守谢又与正襟危坐,一脸肃穆。荥阳郡主身着华丽的锦缎长袍,上面绣着繁复的花鸟图案,头戴金钗步摇,雍容华贵,只是脸上透着几分焦灼。郡马爷张俊逸身着深色的绸缎长衫,腰间束着玉带,虽已年近六旬,却仍精神矍铄,目光炯炯。而广武男张珣,则恭恭敬敬地站在下方,缄口不言。
张四公子被带了上来,他三十出头,生得眉清目秀,却透着一股邪气。一双细长的眼睛里满是狡黠,薄唇微微上扬,带着几分不羁。他身着一袭绣有云纹的锦衣,却难掩其飞扬跋扈的气质。
谢又与开门见山,厉声发问:“四公子,本官且问你,你强抢丹阳郡陌家女,虐其致死一事,是否属实?你务必如实招来!”
张四公子听了,先是一愣,而后一脸张狂,矢口抵赖:“谢大人,我根本不认识什么陌家女,又谈何虐待?”
荥阳郡主怒拍桌案,大声斥责:“老四,你莫要胡言乱语,这些都是证据,你还有何狡辩?”
见母亲大发雷霆,张四公子这才稍稍有所收敛,匆忙跪地,声泪俱下地哭诉道:“父亲,母亲,大哥,你们要相信我啊……我与她两情相悦,可我从未虐待过她呀……不信的话,你们可以去调查谢怀远。”
谢怀远?他是谁?
海宝儿与卫蓝衣对视一眼,心中皆是一紧。
可坐在椅子上的谢又与却慌了神,他立马起身,语气急促地问:“你说什么?你的事情,怀远也参与了?!”
很显然,谢又与与那谢怀远关系必定非同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