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上这个团宠其实也不是为了别的什么,就是为了大家都可以喜欢我,而不要像是原本初中班里那些人一样排挤我……
初中啊,那些破事就不要再提了,那真是一次重大的决策失误。当时也不知道怎么把自己给搞的,那些家庭条件好的人竟然能够这么嫉妒我和哥哥,还有一个班上的华文哥。这件事情对于别人或许还好,但是对于我来说,这无异于致命打击——我的心理素质没有那么好,尤其是经历过年少时的那些事情之后,更加害怕失去和冷漠。
想来想去,没想到都跟着他们一起走到了厨房里面。安姐早早给自己换上了围裙,对我和战哥说:“有劳两位了,我需要小袋面粉两袋,还有大桶水。”
我们两个人一起答应下来,战哥去提水桶,我去拿面粉。
回来的时候,看见安姐把盆盆碗碗都安置好了,战哥一只手两桶水。最后,安姐就把面粉之类的都给倒在了大盆里面,我和战哥想帮忙,但是奈何这么大的面团,我估计一般人是下不了手的。战哥看着那一块面团都有些打怵,但是那个面团到了安姐手里面竟然如此的驯服,不一会就被收拾得利利索索的。
“安玥啊,”战哥感叹道,“你这个臂力怎么这么强悍,我一个整天健身的人都没这个功夫,你是怎么做到的?”
安姐也是笑了笑说:“这个事情嘛,其实多做一做实验、泡泡实验室,你的臂力就会自然而然地增长——尤其是我这种没有助理的人,做实验的时候什么都得自己来,搬东西啊、揉大块的琼脂糖凝胶啊,甚至有的时候还要卸货啊,总之就是很累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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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看了看安姐的手,却觉得她的双手并不像是经常干这些粗活的。相反,细腻的皮肤和修长的指头看起来更像是保养得很好,几乎不怎么干粗活的。
这样的场景真是令人陶醉啊,如果我是安姐,我一定会为了自己的一切感到骄傲的。但是安姐似乎并不这么想,她一直对自己有很多很多的要求,有些时候还会自责于自己很多地方并不完美。其实我相当理解她的心理,因为我们几乎是“同病相怜”的人,她一直这样做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发自内心的自卑。
对的,哥哥的玩世不恭、我的逢场作戏、安姐的极端自律,甚至包括战哥无休止的健身,或多或少都掺杂了对自己过去经历和生活现状的自卑感……
自卑的人们聚集在一起,或许就是这个家庭比其他家庭更加令我感到有归属感的原因吧。但是我还是想说,这样的生活简直就是我梦想之中的天堂应有的。
我偷偷跑出来,顺着走廊走到了实验区。安姐之前给我录入了指纹,所以我顺顺利利到了她的实验室里面。
我曾经听说,心理医学上克服恐惧症的最主要方法依旧是“系统性暴露疗法”。我就在想,也许对于密集恐惧症和幽闭恐惧症都管用的东西,对我这个“妖怪恐惧症”也是有用的,所以我打算去会会那块骨头,克服一下心里的恐惧。
我悄悄走到安姐储存那块骨头的地方,看了看那个盒子,上面上了好几道锁,而且还贴了封条,封条上面写的是“Q市联高(海大附中分校)生物实验室危化品封存贴”,看样子安姐应该是彻底研究结束了,所以封得这么严实。
我正打算靠近,没想到那个盒子竟然突然就开始躁动。我有些吓着了,于是没有继续靠近,而是往后退了几步。
那个盒子的脾气越来越暴躁,就和谁在它身上撒了痒痒粉一样,而且是那种长效的。(柒の奇妙比喻)
看着它这个样子,我有些害怕,但是又不知道是不是该叫安姐和战哥一起过来处理处理。思索再三,我还是按下了报警铃。
安姐和战哥拿着家伙闻声赶来,看见我正害怕地站在实验室里面,那个封存了严厉头盖骨的盒子正在暴躁地蹦来蹦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