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亏心事,黄波也不是一个单纯的保安队长。”十几年如一日的独居生活,除了心中有愧之外没有其他的原因能够支撑黄波和老婆孩子分开之后一个人以如此规律的生活形式在异乡支持下去。究其原因,为什么,黄波生存的信念是什么。
摊开了一桌的资料,两起恶性案件并案,看似是两起案件交叉,左右摸排总能在一些共通点上找到新的线索,然而局势并没有看起来这么明朗,除了手法上的一些共同点之外,其余的方面相似处都不明显。
想到这里,凌安楠望向一边的帮忙武潇潇翻找物证的汪胖,“小汪,你回忆一下两起罪案,这两个人有交集的可能吗?”
交集的可能,黄波在来成都之前,一直是泸州一个工厂的保安,从警方的档案里也没有显示过黄波有过离开泸州的记录。离婚之后离开家乡到市里的嘉泰集团任职,从一个最底层的一步一步升职成为的保安队长,没有任何后台背景的痕迹,
凌安楠补充道,“你们在调查李少鹏的时候,他有没有去过泸州?”
“我们在现有的调查里面没有发现李少鹏有到过泸州的记录,在我们近年记录里,恒宇集团没有在泸州有相关的产业,李少鹏没有道理会去到泸州市。但是凌教授,你也知道,早年的记录很难调查,再加上李少鹏的背景,没有很合理的理由,我们很难事无巨细的调查的非常深入。”
“没事,我就问问。”凌安楠隐下了话语,之前没有合理的理由去询问,现在不就有了。
还有两起案件之间的很奇怪的,凶手击晕和限制了死者之后,那段时间里发生了什么?
如果结合黄波的苦修式生活,当年一定发生了什么惨剧,这件事情不只是让黄波过上了一种自我惩罚的生活,还选择了离开他的妻子。还让凶手为此做出了如此复杂且残忍的复仇行为,到了现在凌安楠能够确认,这不是一个精神失常的凶手随意的选择受害人,而是针对特定的人选。
当年的真相是什么?在当年的时间里,还有没有其他的人参与进了李少鹏和黄波的行为?
凶手只是屠杀式的杀死了黄波和李少鹏一家,但是并没有任何迹象显示凶手完成了最后一击,凶手并没有从中宣告自己的成功,至少没有向大众宣告,合理逻辑下,凶手完成多年的夙愿,总会有一种宣告成功的内在驱动力,这种内在动力,是潜意识层面的,所以,至少现在,凶手,还有至少一个目标。
倘若真的发生过什么,谨慎的第一案,作秀式的第二案,第三案的宣告应该也即将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