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锤子买卖还是长期生意,我不信你们算不明白。”
孙飞虎又说:“那我可以把你强娶了,每月逼你去柜坊!”
姬豪尔虽力量不在,但速度还在。
她三两步间到了孙飞虎近前,刀背贴上了她的脖子:“你觉得是你先娶我,还是我先杀你。”
孙飞虎反倒仰天大笑:“哈哈哈哈,兄弟们,还不快举起茶杯,敬大当家的!”
姬豪尔反手收起刀。
“从此,你们就是我婋莺的姐妹兄弟,有我一口饭吃,必不会让你们饿肚子。但既然跟了我,就要开始读书习字,至少要会写名字。”
“啊——好茶,大当家的,我们这群汉子,学什么写名字啊?”
“军师,我跟你说,你转述给你们将军。”
“哎哎哎。”
半晌,军师的眼睛亮了又亮,“将军,大当家说要带我们投军!”
“个屁的,我们刚自立为贼,跑出军营,还回去当那起子窝囊兵?!”
“不是,”军师唾沫星子乱飞,“她说要给我们写推荐信,让我们去白马将军手下做事!”
“白马将军?”孙飞虎抬眼看天回忆许久,“哦~是那个征西大元帅杜确!”
军师连连点头。
孙飞虎憨厚一笑:“大当家的,此事当真?”
“你们若是质疑我,就不必跟我走了。”
“别啊,我们信。现在去哪儿?”
“叫几个弟兄,把我爹棺材抬着,我们先去他老家,把他埋了,就去找杜确。”
“好嘞。”
......
几千个大胡子贼兵,护送她们一行人浩浩荡荡往崔相老家走去。
一路上婋鹭飞都很不安,睡觉都不敢完全闭眼,毕竟是都是男人。
果然有一晚,她的帐篷外有个人影鬼鬼祟祟。
“翠柏,你看那是谁?”
醒来的翠柏大喊:“来人啊,来人啊!”
等巡逻的贼兵赶到时,那男人已经断了喉管,正在地上抽搐。
姬豪尔满身是血,眼神阴鸷地望着孙飞虎:“这就是你的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