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心中有没有突然冒出来的想要杀戮的想法？”

“…没。”

“你试着使用一下，操控迷雾变成你想要的物品，期间身体有没有什么不适？”

“有种很不明显地血液被抽离并消失的感觉，但是并不会影响行动。”

“嗯？”

夏目感受着约翰手中凝聚而成的比他凝聚地还要锋利上几分的匕首，心中产生了一丝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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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丝明悟。

所以，难道替身使用能力的代价很小，甚至近乎没有？

那求生者的契合者又会是怎样一种情况呢？

那…他呢？

这么说来…

他在扮演画家时，哪怕的确无时无刻受到那些疯狂呢喃的骚扰，但的确是时刻保持着清醒的，甚至还借助了那些疯狂去寻找灵感并绘画。

丝毫并没有使用杰克能力时那般无助。

那么…

夏目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他没有理会一旁愣愣拿着手中白雾匕首的约翰，直径走到一旁的柜子旁，将其中放置了许久的纸笔拿了出来。

可在下笔的那瞬间，夏目便能清晰地感知到自己完全不知道该画写什么。

这和以往的状态完全不同。

…原来如此。

所以那些疯狂呢喃可能并非代价，而是对于画家而言最重要的…

灵感。

最终，夏目将手中的笔给放了下来，安静地收回了柜子中。

“怎么了？是不能记录吗？”

一旁的约翰看着问完问题后便皱着眉去拿笔，却又什么都没写就放下，慢慢恢复成面无表情的夏目，不知发生了什么。

夏目并没有理会约翰的关心。

他只是慢慢翻开脑海中的第五日记，将这些想法给记录了上去。

明面上则随意解释了一句。

“嗯对，我忘了我已经看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