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千岁的时候还只是学徒。”
“真是妖孽。”
“甲等心境。”
只见那少年已经站在最后一个石碑前,上面一个大大的的甲字。
“甲等心境,多少年没见了。”
“此子以后前途无量。”
不管台下的喧嚣,台上的少年领了玉牌便上了飞舟。
很快便轮到季禾,走上台。
手放到石碑上,很快石碑闪烁,显示铸界期后期。
接着走向第二个,石碑上还是显示一千岁,细线还有一截到顶。
台下再次哗然。
“又一个不到一千岁的。”
“还是铸界后期。”
“天呐,这世上多我一个天才会怎么样。”
“看石碑的样子,好像还不满九百岁。”
“什么九百岁,是八百岁。”
“哎哎哎,要测心境了,不会也是甲等吧。”
“我猜肯定是。”
有一个人神色不愉的开口:“我不信。”
“敢不敢打赌,谁输了谁叫一声爸爸。”旁边的人看着他唱衰,立马开口。
“赌就赌。”
台上,季禾已经站在最后一个石碑前,将手放到上面。
石碑颜色流转,绽放出刺眼的金光,下一秒光芒变换,停留在红色,甲等。
“真是甲等。”
“今年真是长见识了。”
刚才打赌的两个人,一个满脸兴奋,一个不可置信。
“输了吧,快点,叫爸爸。”
周围人起哄,“快叫快叫,愿赌服输。”
那人胸膛起伏,满脸憋屈,咬牙切齿的挤出两个字,“爸,爸。”
“好,是个爷们。”伸手捶了一下他的胸膛。
刚刚还一脸憋屈,现在耳根都红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