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季禾身上一闪而过的杀意，它赶忙趴在地上说：“我们希望可以和大人签订主仆契约，只求大人饶我们一命。”

见它这么惧怕，心中的猜测有了答案，‘看来混沌法则确实可以杀死它们，只是自己实力不够罢了，它似乎误会了什么，真是个美丽的误会。’

心里美滋滋，面上却不动声色，“我要你们有什么用，这么弱。”手中操控混沌法则把玩着那个吞液。

“小的知道我们吞液一族入不了大人的眼，虽不知大人来这方小世界有什么事，想来无法随意出手，我们愿为大人鞍前马后鞠躬尽瘁死而后已，我们吞液一族前期吞噬生机，后期可吞噬灵魂取而代之......”

“停。”听它介绍的有些心动了，正要答应它，灿灿从灵魂空间中飞出来，抱住那个变成圆球的吞液，开心得不得了。

看到灿灿出现，它的表情更加惶恐，心中更加确定季禾的身份不一般，“连虚空虫母都为大人所用，小的竟然妄想和大人签订契约，实在该死，只求大人不要牵怒我们同族。”

说完颤颤巍巍趴在地上等待死亡。

知道灿灿不简单，没想到这么不简单，看看玩得开心的灿灿，再看看趴在地上一心求死，只愿不连累同族的吞液。

季禾有些不知道说什么了，好像误会越来越大了。

不过她乐见其成，毕竟越是害怕，越是臣服。

对一旁的灿灿招招手，“灿灿，过来。”

听到季禾叫它，丢下手中的圆球飞过来，抱着她的手蹭了蹭，乖乖看着她，似乎是在询问叫她有什么事。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