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的大伙,知道他们一切都好,也就安心了,继续过日子挣银钱。
小鱼不是过几天还要去一趟吗,那他们就赶紧买棉花,买布做衣裳。
那是过冬了,他们在往北方攻打,路上一定冷。
走的时候也没有带棉衣服,趁这几天时间给他们做两套出来,趁着小鱼这一趟过去,给捎带着。
还有那鱿鱼,小鱼教的晒干后摸上盐,腌起来能放很久。
他们腌了一些,拿出来再晒晒,走的时候让小鱼带着,拿去给汉子们吃。
这俩月才做出来的,汉子们没吃过。
顾婉鱼回到家里,跟她娘仔细描绘看到她爹的情景。
没说三叔受伤了,只说她爹:“当了大将军营帐的总管呢。”
“后勤那群士兵,都听我爹的,每天都要跟我爹报告营帐内的情况,可威风了。”
“大将军不让他上战场,您这会放心了能好好睡觉了吧。”
“我有好好休息。”刘月芳擦擦眼睛,知道男人好好的,这心也放不下。
“你别骗我,大将军真让你找外商定药?这到底怎么回事,那么危险的事,不能交给那些押运粮草的人吗?”
刘月芳边问边给闺女揉腿,顾婉鱼躺在她娘床上,舒服的直哼唧:“我爹之所以能当上总管,是他暴露了消炎药跟云南白药。”
“他拿出药救了大将军的亲侄子,大将军赏了他总管当。
当然啦,我爹后面也是凭本事让后勤的那伙兵听他的。”
“大将军他们急着往前攻打呢,要是找外商买药,得往上报,找会外语的人再找外赏购买,一堆的麻烦事呢。”
“再说,他们找的那个外商就是我啊。我要是不把这活接下来,去哪给他们找个外商卖云南白药!”
刘月芳也是唏嘘,原来这里面这么多事。忍不住埋怨老顾,药你自己拿着用不就行了,干嘛拿出来惹眼。
就当个押运粮草的粮工就行,起码安全。跟在大将军后面,把闺女也给搭上干活。
顾婉鱼安慰她娘:“别担心,我姥爷跟着我呢。”
事已至此,刘月芳就是着急生气,也改变不了什么。
“算了,你们都主意大的很!”刘月芳话头一转,说起别的事。
“你三叔回来,也不知道能不能接受,何氏不要脸,竟然跟人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