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
“这是一个心机极其深沉的男人。”
我说着靠着汽车的车座：“另外两个人呢？”
“得明天了。”
“行。”
翌日早上，另外两个人聊的就很有意思。
这是一对夫妻，而他们夫妻和冯柳认知相同，他家眷都过世了。
甚至他们记忆里还去参加过葬礼。
我听着的时候心中衡量一些事了。
谈完了周绮罗懵逼的说：“这是怎么回事？”
我歪着头问：“那个陈灵是什么来历？”
“一家外企做经理，听说能力不错。但是性子耿直，要不然现在副总的位置是他的。”
我听了不置可否的问：“他性子耿直？”
“对啊，我接触的人都这么说的。咋了？”
我没接茬。
“你去查查这个陈灵吧。”
“行。”
周绮罗知道我还得用车就自己下车去办事了。我换到驾驶位上，准备开车去见见冯柳父母的时候，后车门突然打开。
陈灵就这么上了车，我没有惊讶只是扶着方向盘淡然的问：“去哪里？”
“你不问问我们顺不顺路？”
“顺不顺路你都不会下车，何必多此一举的问呢？”
他听了突然笑了起来。
“马三斤，夜幕最新的人才。据说是黄忠龙耗费心血十年才培养出来的孩子。我当初听的时候不屑一顾。今天见了才知道确确实实不一般。”
“你为什么会选择冯柳？为什么让他承受这些不必要的东西？”
我没接茬，反而是开门见山的直接询问。
他听了好整以暇的靠着椅背说：“你怎知道这不是他想要的呢？”
“一个流浪三年的28男性，他想要什么很确定吗？”
对于我的反问陈灵没回答。
他盯着我想了很久才问：“你为什么非要调查这事呢？我没有制造任何的伤亡不是吗？”
“伤亡是伤害，没有伤亡的伤害也是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