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一次我没办法。

我张了张嘴最后也只是说了一句:“我没想到会这样。”

“是啊,马大少爷怎么会想到别人是不是会遇到危险呢?毕竟就你有堪比天大的怨恨啊,你无父无母啊,你爷爷也没了啊。你什么都不知道啊,谁能比你苦啊?谁能比你重要啊?”

他阴阳怪气的语气,让我脸色发红。

“我没有…”

“没有?也是啊,咱们马大少爷那是真正的心软呢,看不得鬼因为冤屈而烟消云散,但是能看着别人因为自己出生入死,看着别人因为自己送命,那家伙,咱们马大少爷可好了,心可软了。”

他顿了顿继续说:“也是啊,他黄梅晾不就是没了三百多口亲戚吗?你可是七岁就家破人亡了,这个世界都要让着你,要不然都是罪人,死了就死了。”

尖酸刻薄,语气冷漠,字字珠玑,半点情谊不留。

字字句句扎的我张不开嘴。

这一刻我就觉得自己的身体一点点软下去。

“我不是这个想法,我就是想要有始有终。”

我无力的辩解着。

“有始有终?我告诉你没有?那边已经给你布好局了,给你下了套,你听我的吗?”

这质问让我彻底默然,确实人家说了,确实我没听。

黄忠龙见我垂头不语,冷冷的说:“回去了找我领罚。”

我点头。

后面整个时间就是照顾伤员,而这个陈老早已经不知所踪。

黄忠龙也不见踪影。

相比较他,我其实很难受的是林北辰与我心生嫌隙。

也不能说是嫌隙,是他对我产生了很大的意见。

这种情况让我有点始料未及。

而黄梅晾虽说恢复了谈笑风生,但是他平时并不是太正常,对我也是有很大的芥蒂。

这一刻我知道,自己的任性终究是带来了很大的后果。

周绮罗醒的时候已经是半个月以后了。

她那天也出了这个重症监护室。

“你们都好好的啊?这太好了。”

恢复一些的周绮罗说的第一句话就是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