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晓娥摇头叹道:“从去年开始干旱,今年要是继续下去,恐怕就要饿死人了,上次院里有亲戚来借粮,听说乡下现在已经有人饿出毛病了,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没在报纸上见过。”
“可能还没见报,也可能就是夸张一下,毕竟是来借粮的,说的惨一些才好借到。”
赵成模棱两可,不作正面回应,这种事情只能口口相传,官面上见不到报道的,毕竟总不能前年还是亩产万斤,肥猪赛大象,今年就成了粮荒还饿死人,各级领导最起码也要面子的。
对于赵成的答复,娄晓娥也没在意,她现在主要在想着之后怎么瞒着院里人吃些好的,毕竟人要是饿了,鼻子不是一般的灵光,之前包袱里藏肉的招式恐怕不再保险,毕竟总不能天天外头买熟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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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索片刻,没个头绪,娄晓娥只得轻叹一声,大不了之后也跟着吃三合面,不然全院都轻减,就她们家面露红光,恐怕要惹人非议,毕竟她在院里可比不上赵成,跟邻居少不了往来。
在三人交谈间,屋外的的炊烟渐渐升起,三人都端坐不动,继续聊天,毕竟娄晓娥不像是个精通厨艺的,帮不上忙,赵成和郭明月倒是懂,但郭明月不能留孤男寡女在屋里,赵成也不好喧宾夺主。
又过了半小时,陈婶走进来对着相谈正欢的三人招呼道:“开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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轧钢厂已经下班,不少工人已经到家,后院的几家人,正在吃晚饭,闻着从窗户飘来的肉香,顿时明白赵成家里又开始做饭了。
几户人家不约而同把窗户关起来,既然不想嘴馋,就只好忍着屋里的暑气,但即便是关上窗户,脑子里也不断地想着栅栏门另一边的大鱼大肉。
啥时候我也能过上这种日子!
不少人在心里暗暗发问,同时后悔自己没能主动帮衬一下赵成,前院的李家,原本只能干些零活,日子在院里算是倒数,现在偶尔能喝上大骨汤,都是抱上了赵成的大腿才有今天。
但当时赵成刚进院,都以为赵成即便不走,也难以应对几位大爷的权威,到时候作为邻居总能分到些好处,却没料到赵成根本不跟他们打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