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姐，我——”

“我知道。”林知浔淡淡开口，“我知道你们很多人喜欢程妄，想要替他说话，但是丹药是江妤的，她给谁都是她的自由。”

“可她自己说这是老祖给我们的！”

“老祖没那么闲，这些丹药肯定是老祖给江妤的，只是她人好，把丹药分出来给我们了而已，今天的灵石也是这样，她本可以不这么做。”

林知浔就像是小说里最标准的温柔白月光。

可逆着光，江妤分明瞧见了柔软外表下，女孩坚韧强大的内核。

只是在原剧情中她不得不向剧情妥协，向天道和程妄妥协。

她本可以自己发光发热。

林知浔在弟子中还是很有威望的，她也是天才，只是被程妄的光芒掩盖，但她毕竟是临清的女儿，和这些弟子就像是亲兄弟一般。

白晶垂着头，眸中闪过怨色，不再说话了。

-

如果可以，江妤都不想多看程妄一眼。

但宗门大比的地点在一处秘境之外，他们需要徒步走过去，需要花约莫十天的时间。

“此番宗门大比的秘境据说分外凶险，你们记得一定要多加小心。”临清叮嘱着几人，又看向江妤。

恬不知耻道：“江师叔，他们换你一声师祖，你修为又是最高的，他们的危险就交给你了。”

不过江妤并没有反驳，和傻逼说道理纯纯是浪费口水。

她保护好除了程妄之外的五人就行，至于程妄——反正也死不了，她才懒得管。

幽静的小道一路通往山下。

几人的脚步声逐渐在安静的环境下格外清晰。

原剧情中去往宗门大比的路上出现了数不清的危险，程妄就是个行走的晦气机器，偏偏每次他都没事，别人受伤的受伤，流血的流血。

江妤没想到他们前脚刚出了太虚宗的地盘，后脚周围迅速弥漫起了浓雾，

还是黑雾。

[小鱼，是邪修，你六点方位有三个，都是冲着那傻逼来的。]萌唧唧一边吐槽一遍提醒，程妄的名字都不配出现在它的嘴里。

“大家不要害怕，围在一起背靠背，应该是瘴气。”程妄自信开麦，睁着眼睛说瞎话。

下一秒就被江妤戳穿：“这是邪修的气息，不是瘴气，你从小到大被邪修追杀，这气息你不应该最清楚么？在这睁着眼睛说瞎话隐瞒什么呢？”

程妄身子一僵，“你胡说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