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恪淡笑一声,回道:“二狗,你是不是忘了一件事?”
司空冷傲皱眉问道:“何事?”
“你调查不周,误会了我女婿,还出手伤了他,就这么轻易就想离开?”
司空冷傲强压心头怒火,沉声问道:“那你们要如何?”
赫连恪伸出手,大拇指和食指中指来回搓了搓。
“这是何意?”
“疗伤费总得给点吧。”
沐云轩嘴角抽了抽,随后捧腹大笑,一笑便牵扯伤口,痛得他直吸气。只能心中暗喜,岳父深得我心。
司空冷傲听到赫连恪的话,脸色变得极为难看,怒视着赫连恪:“赫连恪,你莫要太过分。”
葛秋芸轻笑一声:“死肥猪,你回去吧,明早我们通知你的同僚给你收尸。”
“你们要对我出手?”
葛秋芸手中拿出一个瓷瓶,轻轻晃了晃,慢悠悠地说道:“出手嘛,倒没那个必要。你回去睡上一觉,保准你毫无痛苦地去地府报到。”
司空冷傲急忙内视自己的身体,却并未察觉出任何异常。
他微微眯起眼睛,紧盯着葛秋芸,目光在瓷瓶与葛秋芸的面庞之间来回移动,然而却未能发现哪怕一丝破绽。“你在诈我?”
葛秋芸似笑非笑地地回道:“你说是就是咯,我手里这叫大梦殇,顾名思义,大梦一场,接着便可上路了。”
司空冷傲的脸色瞬间煞白,他深知葛秋芸的手段,这女人用毒手法诡异至极,很可能在他毫无察觉的情况下就已中招。
“你……你到底想怎样?”司空冷傲的声音已没了先前的底气,他明白在这种情况下必须谨慎应对,稍有不慎便可能丢了性命。
葛秋芸挑了挑眉:“我们说得还不够清楚吗?要么留下疗伤费,要么就安心去吧。当然,你也可以选择去找人配解药,御医中也有几位高人,万一他们能配出解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