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赫没好气地说:“保护个毛线,是叫我打工去了。那个哈人的破地方除了水干净一点以外,一无是处。”
“我们就快没水了。”易天霖把手凑近火苗,享受着温暖,“自从开始停电,水压一天比一天小,水也越来越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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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常,停电以后,泵站也会逐渐停止工作。管网压力不足,水就没法流到高处去。高层写字楼和住宅应该第一天就停水了,咱们这个五楼也快了。”
卢赫说完,叹了一口气,望向易天霖。
“大仙,今天下这么大的雨,这场沙子能不能被浇没?”
易天霖摇头,“要能给浇没,早就浇没了。你看你那一身的泥,还咳嗽,说明沙尘输运量远大于降水的沉降速率。”
“真是一场硬仗。”卢赫感慨着,“天气尺度过程一到十天,希望早点挨过去。”
他说完后,抬头发现对面的两人正幽幽地看向他。于是他不解地问:“怎么了?一到十天没错吧?你那课本上是这么写的啊。”
“历史上持续时间最长的沙尘天气是54天,沙尘带长达2500公里。原因很简单,一个天气过程结束之后,完全可以紧接着再来一个,无限循环。
所以,别抱太大希望。”
一时间,三人一同陷入沉默。
此时沉默着的,还有菜长红。
这三天她的生活十分的规律,每天除了两顿饭的时间以外,就是用燃气烧上一壶泥水,灌到大水瓶里,然后抱着钻回被窝,被一群凉飕飕的祖宗们围着。
都说冷血动物是没有智力的,但是它们竟出乎意料的老实,没有乱爬乱动乱咬,只是安静地贴着整个屋子里唯一的热源。
它们上一次吃饭是在三天前。不过低温下,消化速度减慢,应该还能撑到一周。
想到这里,她松下一口气。她想象不到在床上给它们喂蟋蟀和大麦虫的场景。
和前两日一样,她百无聊赖地偏头看向窗外,用胡思乱想和发呆度过这寒冷而寂寥的夜晚。
忽然,楼下传来呼救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