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蟒的身份肯定极为重要,我为了先留下柳先生,也没敢继续追问。
“那我胸口的印记你可知道多少?”
柳先生伸出纤细的手指往印记上一戳,眉间的郁结瞬间化解。
“施印者并非蛇类,至于其他的,是你们师徒之间的事情,我就更不知道了。”
老头儿之前曾玩笑似的跟我说过,我这印记发作迟早会要了命。
可她现在是死是活都不知道,我又该怎么救我自己。
“解铃还须系铃人,我劝你还是尽快找到老头,把这件事情弄清楚为好。他说不定会知道施印者到底是谁,找到施印者你这条命还能保得住,否则下一次印记发作,我们可未必能救得了你。”
我死死的咬着嘴唇点了点头,可我却觉得希望无比渺茫。
天地之大,我又该去哪儿才能找到我想见到的人呢。
柳先生见我迟迟不接话便看了眼窗外,突然急了起来。
“其他的事情日后再说,你还是赶紧回去吧。等到天一亮,你再想回去可就难了。”
我顺着柳先生手指的方向看了一眼。
躺在床上的我脸色越来越差,几乎已经跟一张白纸一样了。
我只得点了点头,心不甘情不愿的躺在了床上。
之后我便又像睡着了一样什么都不知道了。
再起来的时候我对昨天晚上发生的一切仍然记忆犹新。
只不过身子实在是不爽,又冷又虚。
我勉强撑着走出去晒了晒太阳,这才好了许多。
回了酒楼我坐在大厅问小二要了杯热茶。
暖汤下肚,我不由得又会想起了柳先生走之前跟我说的话。
既然我胸前的蛇印并非是蛇类种下的,那到底是怎么来的?
老头儿从未把里头的事情一五一十说仔细。
现在我只感觉自己像是被困在笼中的鸟儿,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再度被抓回冷泉,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又会遇见那条巨蟒,更不确定自己什么时候会没了命。
“老头儿啊老头儿,你就算是死了也得托梦告诉我一声,好叫我心里有个数。你一声不吭的走了,叫我一个人怎么办!”
我自言自语了半天,端起茶汤一饮而尽,随后进了客房收拾好了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