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千山与乌鸡被两名喽啰带出了审讯室,他们的心中充满了绝望。他们知道,自己这次恐怕是真的难逃一劫了。
在漆黑窒息的通道中走了很久,终于,在一处天坑边停下。
四周打着火把,向洞口望去,只能看见拳头大小的光源。
向下看去深渊深不见底,但是可以隐约听见从里面发出工具敲击石壁的声音。
那里架着数口大锅,里面烧煮着各种肉类与菜叶,散发着令人恶心的腥臭味。
“想必这数口大锅便是给那些苦劳工准备的饭食吧。”
赵千山想罢,环视四周,向深渊看去,里面有无数苦劳工,青年,老人、小孩、妇孺,没有上千也有八百,但是有个相同点,人数众多,且都在卖力的干着苦力,却没有半点灵气散发出来。
“这便是那人所说的宝贝吗?怕是要与这宝贝合葬了!”赵千山探出身,向深渊望去喃喃道。
父亲受辱仇未报,张家未灭心不甘。原本是北上求学,不料中道命丧于此,却还要牵累发小乌鸡,赵千山悔恨之意涌上心头!
噗!
赵千山一口老血喷出。
“乌鸡,是我对不起你。”赵千山此时心神已乱,这是他面临死亡最近的一次,看见了数口大锅,便想到了自己二人的死法;看见了深渊,便想起那人所说的宝贝;临近死亡,又想起了过往点点滴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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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鸡闻言并没有回答他的话,只是低头喃喃说道:“千山啊,我自小没了父母,虽然是张家将我抚养长大,但是我知道,双亲也是他们张家害死的,我死后,如果可以......将这棵树种葬在我的坟头,这是我母亲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