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鸡一把夺过小刀,自顾自的切下一只前腿分给赵千山,道:“据张德正说是这样的,反正我们这些做仆人的是既没吃过,也没见过。”
接着,二人便大快朵颐起来,松软的肉质带着焦脆的皮脂,入口便是留香,汁水在口中流淌,伴着似有似无的糊香,咕叽一声滑过喉咙,进入腹中,而口腔间却预留下浓郁的回香,令人不禁间想撕咬下一块腿肉。
旁边大黑马卧坐在一片干草处,正俯身舔舐着伤口,赵千山看罢,阵阵心疼,那是被三首乌撕咬出的血口子。
赵千山走向前去,掏出一份年糕,和一堆干草,俯身问道:“大黑马,你想吃哪个呀?”
乌鸡见罢,直翻双眼,呵斥道:“你见什么马吃年糕?你家马吃年糕啊?”
大黑马看了眼草料,转过头,用舌头卷起那份年糕吞下,赵千山看罢,也是一惊,不可思议道:“我家马吃年糕!我的好乖乖。”
乌鸡瞪大双眼,道:“别给马喂年糕,那玩意儿它消化不了。”
赵千山嘿嘿一笑,自言自语道:“年糕我们不吃咯,给你吃点草药吧,好好养伤,我们还要去晋西郡呢。”
说罢,掏出数颗名贵草药,放在黑马旁边道:“你这么爱吃年糕,以后就叫你年糕吧!”
大黑马一听连连点头,不知是认可年糕名字,还是认可这几副草药,自此高大健硕的黑马便有了极其可爱的名字“年糕”。
谈笑间,半只三首乌已下肚,乌鸡摸着手中的铁牌,问道:“化灵山土匪不会找上门来吧,我们毕竟吃了人家的狗。”
一旁赵千山正在用药草调剂三首乌的血液,这可是精华所在,随后道:“吃都吃了,少想瞻前顾后的事,张家欺负我们,土匪也要凑热闹,那就打!”
说罢赵千山从虚倪戒中掏出一口大锅,架在火堆上,将三首乌的血液煮沸,就着些草药一饮下肚,道:“我要运气了,这种药材可是少见,不能浪费了药性!”
乌鸡奇怪的问道:“你从哪知道的这些东西?药材放多少,放什么药材,万一放错了怎么办?”
赵千山闭眼运气,低声道:“以前和老爹在山中打猎,老爹说过一些,之前也向李四老爹请教过,问的多了便记住不少。”
乌鸡听罢,将信将疑,端起大锅将剩下的药液一饮而尽。随后也像赵千山一样开始打坐运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