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来,他虽表面恭顺,实则暗中培植势力。
想到这里,玄霖不由得握紧了手中的佛珠。
佛珠摩挲间,竟有些发烫。
玄霖心绪难平,提笔在写下一首诗:
秋风萧瑟御廊凉,
一纸龙书问帝王。
谁是真心图社稷,
满朝虎视乱纲常。
樊星不知何时已立在他身后,看着那几行字迹未干的诗句,笑着问:“大师看起来,遇到了什么有趣的事?”
玄霖放下笔,沉默片刻,才道:“你说......这宫中的大阵,会不会与摄政王有关?”
“哦?”樊星挑眉,“大师为何这么觉得?”
“方才在御书房.....”玄霖正要说下去,却突然住了口。
这事牵涉太大,还是不要轻易说出的好,若是说出来,樊星可就真入局了。
樊星却笑了,手指轻轻拂过案几上那首诗:“大师不必顾虑。你这诗里都写得明白,满朝虎视,又有几人是真心为了这江山社稷?有些事,就算说破了,该来的也一样会来。”
他转身望向窗外,衣袂飘动间带起一阵香风:“这宫里啊,藏着的秘密,可比大师想象的要多得多。”
玄霖望着他的背影,心中不安更甚。
过了片刻,樊星忽然转过身来,唇边带着若有似无的笑意。
他向前迈了一步,与玄霖之间的距离骤然拉近:“大师为何这般看我。”
玄霖想说自己刚才是走神了。
可樊星却哼了一声,抬手,指尖轻轻拂过玄霖的脸颊:“大师何必总是这般拘谨?”
“贫僧是出家人......”玄霖微微别过脸去。
“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