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年伸手朝着那人打了个招呼,继续拉着南译走到了那人面前,他笑着介绍了一下两人:“南译,宁修文。”
南译愣了一下,但还是跟那人打了个招呼。
“今天让修文送你回家吧。”符年松开了牵着南译的手,脸上依然带着笑意。
这句话,让南译如坠冰窟,眼里蒙上了一层水雾,难过得几乎快要哭出来,心里的苦涩让他连礼貌的笑容都撑不起来了。
趁着宁修文去开车的工夫,符年伸出手,依旧是在南译的脑袋上摸了摸,安慰道:“宁修文是我在这里认识还算比较靠谱的人,你自己在这儿没有朋友,有什么事就找他帮忙吧。”
名为爱情的荷尔蒙从未在符年身体里出现过,所以符年才能把告别这件事都说得这么简单。
或许是看透了各种各样的人心。
归属感这个词语也从未出在符年的世界中。
小时候符年是如此,长大后亦是如此。
小时候符年的父母就离婚了,这对于很多的孩子来说都是一件极其难过的事情,可符年却没有丝毫的难过。
因为他从那个时候起就知道,那是父母深思熟虑的选择。
离婚后的符年没有跟父母中任何一个人生活。
因为他们对自己就像是踢皮球一样,谁都不想成为他的监护人。
于是符年小时候通常在父亲家住一个月再到母亲家住一个月。
直到亲生父母重组家庭,在两个家庭里都没有了符年的位置,他就开始一个人生活。
他本身就聪明,虽然年纪小但也将生活过得还算是不错。
但生活费却在随着符年的年纪而变得越来越少。
直到符年出国留学,父母们并不愿意出这笔高昂的学费,他们像是商量好了这件事一样,让符年自己来解决留学的事情,并且表示每个人只给他一个月2000的生活费。
符年迫于无奈当时只能选择留学贷,每个月父母给的钱几乎都用在还贷款上了。
但是符年想要学习临床,所以他咬着牙半工半读地算是撑过了那段时间。
当然,凭他的长相也不是没有富婆说过想要包养他,一个月能开出上百万的钱。
当时的符年没有同意,没什么特别的理由,他只是单纯不喜欢那个富婆罢了。
后来就是找工作被坑了一把进入了风俗店。
然后凭借自己的努力成为了月销冠军。
至于学校的事情,早就被符年放弃了。
他是自愿放弃的,就像是当初很想考到这个学校,很想要出国留学一样。
突然之间,他就觉得读书,上学之类的事情是没有意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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