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审不出来，那就不审了，留着吧，每天一碗水供着。”

司夜不想在零漆身上浪费时间。

与其花心思审讯，不如将其抛诸脑后。

他倒要看看，在感受到死亡一点点的逼近后，零漆还能否保持如今的死死闭口不言。

柳斌怔了怔。

“一碗水……司少英明！”

柳斌面上浮现出喜意，张嘴就开始拍马屁。

司夜微微撇嘴，自从上次自己露了一手后，柳斌的态度跟之前可谓是一百八十度大转弯，成了他名副其实的舔狗，连真正的小弟格桑都得往后靠。

“别拍马屁了，去看看侯龙涛那边关于四大家族的接手，进行到什么地步了。”

司夜实在是顶不住柳斌的热情，寻个借口打发人离开。

柳斌嘿嘿应是，能为司夜跑腿，他再乐意不过。

……

侯龙涛一见到柳斌那张脸，脸色就不佳，此人仗着他身居京都商会会长之位，能出现在司夜身边的时间不长，就天天在司夜面前晃悠，试图取代他的位置。

对这样的人，他能有什么好脸色？

在侯龙涛面前，柳斌也没了在司夜跟前的狗腿，保持着他身为赏金猎人的高傲。

“司少问你接手工作做得怎么样了。”

“当然是进展迅速！没你打扰，怕是更快。”

侯龙涛没好气的回道。

柳斌浑不在意侯龙涛的敷衍，浅哦了声，催促着他。

“最好快点，别让司少等急了。”

侯龙涛忍不住冷笑了两声，连个眼神都懒得施舍给柳斌，转过身去忙自己的了。

见侯龙涛对自己爱答不理的，柳斌也不打算拿热脸去贴他的冷屁股，重复了两句后就离开了。

在此次事件中，得利最大的除了京都商会，就是同为参与者的余笙所在的天晟集团。

原本迫于司夜的威胁，和京都商会侯龙涛给他们画的大饼，才不得不听命于余笙的股东们，在得知余笙不声不响的干了票大的，把四大家族的中坚力量都给一网打尽，甚至天晟集团即将和京都商会一同瓜分四大家族的资源后，脸上都乐开了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