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百解的反抗愈发微弱,朏朏的动作也变得越来越大胆,她将脸埋进百解的毛发里,两只爪子也开始上下其手的蹂躏起来。
一段时间后,百解眼神迷离的倒在床上,他脸上带着未褪去的红晕,身上的毛发凌乱不堪,还带着些许口水,赫然一副被玩坏的样子。
朏朏神清气爽的坐在床边,百解啥感想她不知道,反正她是爽了。
回头看向床上的百解,朏朏一脸郑重的开口:“我会负责的!”
刚缓过神来的百解被这话雷的外焦里嫩,他羞恼的吼道:“我用不着你负责!成天就知道欺负我,你有本事冲着天禄辟邪去呀!”
百解的吼声中带着悲愤,他对自己方才的表现感到羞耻,现在颇有点恼羞成怒的意思。
朏朏面对百解心虚的撇开脑袋,你当她不想吗,这不是天禄辟邪道行比她高解忧能力没法彻底消除他们的抗拒心理嘛,而且那两位的脾气可不像百解这么好被欺负了也就吼两声,那俩是真会动手的。
在朏朏心里发虚暂时闭嘴后,两兽之间陷入了短暂的沉默,不过没等某一方主动开口,窗外就忽然传来了一阵大喊大叫:“百解,朏朏,快出来!我们抓到了个大家伙!”
听见这喊声,百解先是一愣,然后猛的慌乱起来:“是天禄的声音!他们回来了!”
百解手忙脚乱的整理起身上的毛发,他可不想被天禄辟邪看见自己现在的样子。
“嘿嘿,老婆我来帮你。”朏朏厚着脸皮凑上前帮忙,仿佛造成这种局面的不是她一样。
虽然怀疑朏朏是想趁机再占一波便宜,但为了赶紧收拾好,百解也没管她。
“怎么没动静啊?百解!朏朏!你们在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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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再次传来天禄的声音,迅速梳理好毛发的百解慌忙应了一声:“在呢,等一下我马上出来!”话落,他跳下床跑向门外,朏朏也跟在了后面。
跑出家门,百解看见了天禄口中的大家伙,只见一只昏迷的野猪被变回原形的辟邪背在身上,他浑身长着棕色的刚毛,脚形似鸡爪,两根獠牙从下嘴唇处突出外露,看着这形象,百解的面色渐渐变得有些古怪。
“怎么样百解?我和辟邪一起抓的这头猪肥吧!”天禄脸上写着得意,语气中满满的都是炫耀,那样子仿佛在说“快夸我快夸我。”
看着天禄满是期待的眼神。百解迟疑的开口:“肥是很肥,但我总觉得这只猪有点眼熟。”
天禄闻言不在意的挥了挥爪:“肯定是百解在山里无意间见过啦,别管这个了,我饿了……”说着,他双眼曝光的看向辟邪:“这只猪怎么吃啊辟邪?”
轰的一声,野猪被辟邪扔到地上,庞大的身体撞到地面,一个包裹从毛里掉了出来。
“做烤全猪吧,我先处理一下。”辟邪说着上前一爪按住猪头另一只爪抬起准备挥下。
与此同时,百解疑惑的捡起野猪身上掉落的包裹,他好奇的将其打开,看清里面的东西后,百解瞳孔骤缩一句话脱口而出:“辟邪爪下留兽!”
呼啸着挥落的利爪猛然停止,此时爪尖距离野猪的咽喉不足三寸,若百解在晚一分阻止,此猪就得死于辟邪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