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否为我们增加几块腰牌,偶尔我舅舅或叔伯进来帮忙。”
“呵,给你们开具四块已经是破例。”这四块包括耿老东家的。
陈儒低头对方她一双亮闪闪的眼睛,想说“你以为腰牌是大白菜呢”的问话,在舌尖打个转儿又咽下。
他道:“从卫所家眷里挑选,找几个长期跟着你们护理葡萄沟。
至于运送,可以与庄百户协商,租用这边的驽马。
前两日,耿家就是租了条河谷的船运走葡萄。”
你这是有多缺钱呀!
沈灵竹和师姐对视一眼,她眼神里不解:之前每次见面,这位千户明明花钱还算大方。
沈妙竹回她一个:谁还嫌能挣的钱少。
对面,陈儒眼见她两个用眼神交流,不由咳咳两声打断道:“接受吗?”
“可以,但还请千户能再加一两块腰牌,过些天我和妹妹要照顾月子里的大伯母,只能由舅舅或叔伯来打理果田。”沈妙竹不反对有肯干活的助手。
沈灵竹却多问一句:“长期打理果田的人,工钱是否保持上次的价位?”
“嗯,再拔两块腰牌给你们,十个长期做工的每日工食银三十文。
除却入冬最冷的两个月外,其他月份不论你们能否让每日上工,照付工钱。”陈儒略一思考,附加上条件。
“十个?”沈灵竹和师姐都不愿意,太多,每天她们都需支付三百文,一年就是三十两,比租五年的果田还贵一倍。
陈儒颔首,并且不接受她们减人,说如果不能雇够十个长期工,租地的契书可以领回。
他笃定她们舍不下这片现成的葡萄沟,更知道葡萄酒售价极高。
沈妙竹看他态度强硬,且能从中转寰的庄百户不在,仔细斟酌之后,道:“容我们与耿老东家商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