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年被天使追杀，没有想过梁烟对他的感情，但现在不一样了。

他率先打破了沉默，声音有些沙哑，带着深深的愧疚：“梁烟，对不起。”

这短短的五个字，却仿佛承载了千言万语，每一个字都重重地敲在梁烟的心上。

梁烟的泪水再次夺眶而出，顺着脸颊滑落，那泪水像是断了线的珠子，怎么也止不住。

她哽咽着说道：“为什么？为什么不辞而别？你知道这些年我是怎么过来的吗？”

她的眼神中充满了痛苦和哀怨，此刻的她，还没有完全接受程洛身份的巨大转变，在她心里，程洛还是那个十多年前的程洛，而她也还是当年的她。

接着，她又自嘲地笑了笑，笑容中却满是苦涩：“也是，你是风洛文明的领袖，你有我们灵韵星无法理解的强大能力，我又怎么会配得上你呢，大抵是我自作多情了！”

说着，她的眼神黯淡了下来，仿佛陷入了深深的自我否定之中。

程洛心中一阵刺痛，他走上前，轻轻地将梁烟拥入怀中，动作温柔而小心翼翼，仿佛在拥抱着世界上最珍贵的宝物。

他能感受到梁烟微微颤抖的身体，那颤抖如同她此刻脆弱的内心，这让他的心中满是疼痛。

他在梁烟的耳边轻声解释着：“当年无论是我出现在灵韵星，还是不辞而别，都是有原因的！” 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带着一丝无奈。

梁烟下意识地问道：“什么原因？”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哭腔，眼中充满了期待，渴望从程洛口中得到一个能让她这些年痛苦有所慰藉的答案。

程洛回道：“当年我被人追杀，后来才逃到了灵韵星，我本打算在灵韵多做停留的，不曾想，就在跟你分开后，追杀我的人循着踪迹找到了这里。我来不及跟你道别！”

梁烟在程洛怀中微微颤抖，她紧紧揪住程洛的衣服，手指因用力而泛白，仿佛一松手他就会再次消失，永远离开自己：“那你为什么后来不回来？为什么这么多年都没有一点消息？”

她的眼中充满了疑惑和委屈，那眼神就像一个受伤的孩子，渴望得到安抚。

为什么不回来？程洛能说他当年压根就没有想过回来吗？显然不能。

只能先忽悠了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