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琬如在之后的一段时间里,的确如张宗矶所想,没怎么管过张家的事情了,但是却开始关注张家新生儿们的教育方式方法,试图从根本上改变张家。
在张宗矶看来,这些年张家的改变可谓是日新月异,那些在外驻守的张家人若是回来,得不认识张家了。
距离一个已知的时间点越来越近,她心里开始有些不安。因为她知道,最近张宗矶在探寻南方的古墓,派了一拨又一拨的人去堪舆。
“夫人,你最近看起来脸色不太好,是有什么东西影响到你了?”兴许是解琬如的反常太过明显,张宗矶以为她的略显憔悴的脸色是因为有东西影响到她了。
“没什么,只是在想一些事情。”解琬如在数着日子,不敢【沉眠】只能让系统加速时间。
“有什么事,能让夫人如此担忧。”张宗矶放下手中擦拭古刀的布,“是张家那些外来的族人?还是我让小幺去南边探查的事?”
张宗矶的推测很对,但是她也不能直说,只是略微提及了一点:“你为什么会想去南边寻古墓?”
“东北这些年该找的地方找了,该去的古墓去了,也是时候往南边找找了。”张宗矶说道,“所以是小幺他们出门的事情让夫人忧心?可,为何?”
“没什么,只是觉得你要找的地方,或许不在那。”她暗示道。
“夫人知道我们要找谁的墓?”张宗矶说。
解琬如没有回他,而是继续发呆,手里还拨弄着刚到手的七弦琴。
古琴发出铮铮的声音,让一旁的张宗矶不堪其扰,按住她拨弄的琴弦说:“夫人若是想学琴,我可以让人去请个先生。”
“不用,我就闲着无聊拨一下。”解琬如看着他的手问,“你会弹吗?”
“小时候学过。”张宗矶沉默了片刻,奇长的手指在琴弦上拨弄了几下,就出来了一小段旋律。
他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事,开口道:“我过两天要出去一趟,若是小幺回来,你便让他暂时别去南方了。”
“嗯?怎么又突然不让他去南方了?”解琬如心头一跳,以为他发现了什么。
“夫人不是担心他吗,那自然是让他回来,好让夫人心安。”张宗矶句句有礼,看似在替她着想,可处处都透着股怪异。
“我没有担心他。”解琬如反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