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琬如刚说完张宗矶与之前不同了,看着没那么疯了,可当天晚上,他就立刻推翻了解琬如的定论。
她面前跪着三个畏缩的青年,看着很面生,至少她应该是没见过的,而且身上也没有系统的波动,也就是说不在蛊的控制范围。
“你大晚上让我看着他们罚跪吗?”解琬如以手掩嘴,打了个哈欠,“有事快说,我困了。”
“这些便是玩忽职守的人。”端坐在主位的张宗矶看了她一眼道,“夫人,你刚醒又睡,到时候会错过很多东西。”
解琬如像是被他的话刺了一下,整个人都精神了,虽然知道他说的不是她所想,可是也是困意全无。
“我这人就是嗜睡,有何不可?”解琬如反驳道。
“无不可,只是让这些小子们知道,夫人是活人,而不是被鄙人以秘术保存的尸体。”张宗矶面不改色的说出来让人无语的话。
解琬如扬起笑容,看向面前的三个青年道:“我这么个大活人都看不出来?你们张家也不如何啊。”
“夫人,你也是张家人。”张宗矶提醒道。
“不好意思,我姓石。”解琬如笑着反驳道,表达自己对张家的不满。
“自己去领罚,小白每日的食物就由你们三人负责。若是再玩忽职守,那就去喂小白。”张宗矶看他们好像在不解小白是谁,看向朝着解琬如身边卧着的白犬。
顺着他的视线,三人也都看见了那头巨大的白犬,心中不解被抛到脑后,通通变成了畏惧。
“兄长,是我办事不力,让人怠慢了夫人。”张宗衍在一旁像是在罚站,或许他们的关系并不是简单的兄弟感情好,更像是一种推崇者与被推崇者的关系。
“小幺,错不在你,是爹的仁慈养大了那群老顽固的胃口。觉得爹不行了,想取而代之。”张宗矶拍着他的肩膀,一副好哥哥的模样,可解琬如在一旁看着却觉得很奇怪。
“兄长,父亲的身体越来越差,为什么还要坚持去找那个传说中的墓?”张宗衍看着自己的兄长,表达了自己的不解。
“张家千百年来追寻的长生,或许就在那座墓里。所以哪怕是穷极一生,爹也不会放弃。”张宗矶看向解琬如,“夫人亦是其中一员,她不老不死,就如传说中的不死族人一般。不然当年爹怎么会同意她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