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觉得不当讲就别讲,别学那些老头的说辞。”张启山看向他说。
“是!”张日山原本到嘴边的话哽住,下意识的站好,“之前订婚宴琬小姐昏迷,齐铁嘴说过一句话……”
“他说,琬小姐命格不同,若是能破长官您的命格,往后便一帆风顺,若是破不了,就是她受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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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格,又是命格,齐铁嘴那个破算命的成天挂在嘴边的东西,他自己都不信半分,还要别人信!”张启山说来就觉得好笑,齐铁嘴自己是算命的,非说算命是与天斗,却又偏偏不信鬼神。
“长官,您还记得之前的传言吗。”张日山现在说话非常直接,生怕又被张启山给骂了,“说琬小姐自从订婚后就身体越来越弱,虽然鬼神之说信则有不信则无,但是命理之说却是一直都有……”
“你想说我克她?”张启山面无表情的盯着张日山,像是在看死人。
“不是我说,而是齐铁嘴那么认为,长沙百姓那么认为啊,长官!”张日山大有破罐子破摔的架势,说完就低下头等着被罚。
张启山沉默了,朝他招招手:“日山,过来。”
“是,长官。”张日山快步向前,恭敬的看着他。
“你也认为我是命中带煞,注定六亲缘浅吗。”张启山的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语气却是很轻。
“长官!张家人命中本就带煞,六亲缘浅之说本就是无稽之谈,现在更重要的是要齐铁嘴对您放下成见啊。”张日山说。
“是啊,无稽之谈……”张启山像是听见了想听的话,轻笑出声,“准备一队人,我们去红家接人。”
“啊???”张日山一脸懵,不知道张启山这是要做什么。
“阿琬约莫是身体不适,多半被留在了红府。而齐铁嘴自己留在齐家牵制我。”张启山分析道,“二月红是不会拿红夫人做筏子,多半是红夫人自己出的主意。”
“那,我们要不要准备点礼物?”张日山试探的问道。
“礼物和军医都带上。”张启山说。
“啊?哦……”张日山觉得有些怪,但是又不知道从哪里反驳,于是乖巧的去喊军医准备随行。
于是当天晚上,张启山带了一队人去红府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