琅璍神色自若地看向皇上,开口“娴嫔这颠倒黑白的能力,本宫真是佩服,明明是你心怀叵测害了皇嗣,现在反倒成本宫的过错了,哲闵皇贵妃是我富察族人,我都能容下旁人的孩子,为何要害自己的族姐,大阿哥都平安无事,本宫为何要去害一个公主”。
琅嬛顿了顿,“至于你说的镯子,本宫更不认,那是先帝所赐之物,本宫为了彰显姐妹之情,才赠与你和曦月,人人都知道那镯子是本宫送的,在那镯子上动手脚,本宫还没那么蠢。你说的零陵香本宫更是没听说过,这是何药,曦月无子,本宫还为她请过不少太医,她是身体孱弱不易有孕;至于你,大概是老天看不过眼吧,真是辜负了皇上的恩宠,皇上若是对臣妾有疑心,臣妾全宫配合皇上调查,只盼皇上能还臣妾一个清白”。
琅璍表面淡定,实则内心慌乱,哪怕之前在心里反复演练过,但到了这个节骨眼上,她也不知道自己的表现能不能瞒住弘历。
弘历听完琅璍的话,虽还有疑惑,但看皇后信誓旦旦的样子,倒不似作假,只是之后还是得探查一番才好。
如懿听完皇后的话,果真给她上了一课,怪不得是她赢了,看看人家说话的艺术,她真是拍马都不及“皇后果然一张巧嘴,死得都能说成活的,这零陵香可是前朝秘药,如果不是有人故意为之,怎么可能会藏得如此隐蔽,怕不是皇后妒忌,排除异己吧”。
嬿婉看见一副不屈模样的如懿,偷摸翻了个白眼,就你有理,“皇上,娴嫔这话就没有道理了,既然是前朝秘药,皇后怎么能得到,倒是乌拉那拉氏一族,包衣出身,延续颇久枝繁叶茂,才有机会能拿到这些秘药吧,也不知道娴嫔手里还有没有别的,哎呀,看臣妾说些什么,真是失言了”,嬿婉捂着自己恶心嘴巴,装作很是懊恼说错话的样子。
如懿听着嬿婉光明正大地给她上眼药,恨不得过去打她一顿“令妃,莫要血口喷人,哪怕本宫之前得罪过你,也不是你污蔑本宫的理由”。
和敬公主看着如懿还如此嚣张,忍不了半分“娴嫔,你一个谋害皇嗣的罪人,还敢在这大放厥词,构陷别人,真不愧是乌拉那拉家族培养出来的,皇阿玛,咱们还和这种毒妇费什么口舌,留着她,璟瑟真怕您和皇玛嬷哪一天都遭了她的毒手,可怜我的弟弟,还那么小,皇阿玛啊,永琏可是嫡才九岁啊,他那么乖巧听话,永琮才两岁,聪慧可人,璟瑟一想到他们喊姐姐,就行心痛,皇阿玛,你要给弟弟们做主啊,留着她,害了更多的弟弟可怎么是好”。
琅璍看着璟瑟哭泣,也不由得悲上心来,眼泪成串得落下,抱着琅璍,母女俩泣不成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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嬿婉也跟着擦泪,太后听着秘药后,富察氏之前未沾手过后后宫,这药不大可能是出自皇后手中,怕是景仁宫和寿康宫之前的手笔,乌拉那拉宜修那般狠辣,焉知没给她这侄女留什么后手,眼睛一眯,开口道“皇帝,涉及秘药,可得好好排查,至于愉妃,谋害皇嗣,也是罪不可赦,但看在永琪的份上,留她一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