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赫芬格抹了抹眼泪,垂着头没有去看他。
安室透无奈地叹了口气,感觉他一哭,自己就没有办法再继续生气了。
他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先离开这里吧。”
贝赫芬格点了点头,沉默的跟在他的身后。
最后车子停在了常年休业的酒吧外面。
贝赫芬格透过车窗向外看了一眼,抹了抹有些红还有些湿润的眼眶,声音也含着一丝不明显的哽咽,“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
“先下车。”
安室透解开安全带后开门下车。
贝赫芬格磨蹭了一小会,在安室透的视线下下了车,然后被他推着进入酒吧里。
没理他疑惑地视线,安室透将他摁在沙发上坐好,然后去拿了几瓶酒过来放在桌上,然后在他旁边坐下,垂头看了眼时间,他说了一句:“应该快到了。”
贝赫芬格一脸迷茫,脑袋上仿佛挂满了问号,“......啊?”
“什么快到了?”
他询问的话刚落下,酒吧门就被从外面推开了。
是诸伏景光。
贝赫芬格:???
他看着在自己另一侧坐下的诸伏景光,更疑惑了,“你们想干嘛?”
诸伏景光微微一笑,抬手挼了挼他的脑壳,“猜你心情不好,陪你喝一点。”
贝赫芬格默了默,“哦。”
安室透倒了一杯酒递给他。
贝赫芬格接过,低头看了杯子里的酒水两秒,然后吨吨吨地一口闷。
安室透、诸伏景光:“......”
“慢点喝。”
一开始,确实只是如他们所说,陪着贝赫芬格喝,只是到了后面,就只有贝赫芬格一个人在喝了,他们两个人都没阻止得了。
如果不出意外的,他喝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