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
冲矢昂推了推眼镜,镜片略微有些反光。
沉默许久,他嘴角微微弯起一丝弧度。
当天晚上。
贝赫芬格看着面前那眼熟的一张脸,整个人都不好了,“赤赤赤井秀一??还是战损毁容款?”
那人摘下鸭舌帽,朝他笑了一下,声音和他的外表完全不符,“怎么样,我的伪装是不是很不错?”
贝赫芬格脑门上滑下几根黑线:“大晚上的你跑到我面前来是想吓死谁啊?话说你这副模样被琴酒他们看到了岂不是会被误会?”
“放心,这伪装的技术我是从贝尔摩德那里学来的,她知道情况。”
安室透转了一下手中的帽子,然后又将其戴上。
“哦。”贝赫芬格半月眼。
顿了顿,他突然眼神微亮,表情多了几分八卦之意,“说起来,你和贝尔摩德之间是不是有一种不可言说的关系?”
安室透:????
咚!
“嗷唔!”贝赫芬格捂着脑袋上鼓起来的一个包,泪眼汪汪委屈巴巴地看着顶着一张伤疤赤井脸,笑得满脸和善的安室透,“干嘛打我嘛。”
“你到底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安室透扯了扯嘴角,甩了一下手后又揉了揉贝赫芬格的脑袋。
“我没想啊!我是听柏特兰西说的!”贝赫芬格抬头挺胸,双手叉腰浑身的理直气壮。
安室透:“……”
好了,想也知道大概是贝尔摩德对柏特兰西说了他找她学伪装技术的事,然后又被柏特兰西脑补过后找了贝赫芬格一起八卦吧。
“少听柏特兰西说的这些事!”他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训斥道。
贝赫芬格更委屈了,“我也没说这是真的啊,毕竟贝尔摩德和那位先生之间的关系更不可言说。”
“……你知道还乱说?”安室透无语。
“那是因为……”
贝赫芬格认真地点头,眼眸中透露着一股严肃之意,严肃到安室透还以为他要开始说什么正经的事情了,结果下一秒——
“柏特兰西说这种三角关系最有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