珀西点了点头,明白了他的意思。
——把对方像上一只小白鼠一样折磨到不会对死亡有抗拒。
将北绫音吾手上的毛巾接回来拿去处理后,珀西就从病房离开,随即北绫拓海和他的夫人就从外进入。
北绫夫人关切地靠近北绫音吾,轻轻将他脸颊边的发丝理了一下,“会不会疼?”
北绫音吾微微摇了摇头,“不会。”
“音吾你安心养伤,爸爸我会把这件事处理好的。”北绫拓海给北绫夫人拖过椅子坐放在她身后,让她坐下后这才再给自己一张椅子,一边向北绫音吾说道。
“好。”北绫音吾只是简单点了点头,没有过多的言语。
夫妻俩也知道自家儿子本就不喜言语,对此也并不在意,只是安静地坐在一旁,要么削个苹果要么将刚买来的花打理一下插入花瓶,偶尔才开口聊几句。
直到窗外天色渐渐黄昏,他们才与北绫音吾道别,起身离开。
房门关闭的声音响起,听着外面脚步声远去,北绫音吾拿出怀表,打开盖子看了一眼。
上面的指针没有发生变化,于是他又盖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