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次强调啊,法不能向不法低头。”
何雨柱略显烦闷的声音响起:“不就是孩子嘴馋了,跑到你家里偷吃了一条鱼吗?干嘛就非得不依不饶,就非得把人逼到这个程度,凡事适可而止就行了。”
阎解放无语看着何雨柱说:“感情我刚才说的都是对着空气说的。柱子哥,那你说我该怎么办?”
何雨柱:“你一个大老爷们干嘛就非得为难人家孤儿寡母的。要我说差不多就行了。”
顿了顿又说道:“就棒梗他们几个,天天来我房间里拿东西,我也没你这么上纲上线、不依不饶的。”
秦淮茹听到何雨柱这样说,不由抱着棒梗哭的更大声了:“傻孩子,谁家东西你都敢拿?你不知道他是三大爷家的孩子啊?你以为谁都是你柱子叔一样,对你那么好”
阎解放听到何雨柱这么说,额头挂满了黑线,提高了声量:
“你清高,你了不起,你助人为乐,你高风亮节。你有没有想过,对恶的纵容就是对善的犯罪,又没有,正是你这种纵容的心里,助长了棒梗不好的行为,棒梗才会做出这种事情。要知道,小时偷针,长大偷金啊!”
“柱子哥,何雨柱同志,你可真是胡搅蛮缠、傻的可爱。一个不懂法的法盲在这里说我逼迫孤儿寡母。我跟你免费做个普法宣讲啊。棒根,跑到我房子里偷了我的鱼,这叫入室抢劫。贾家剩下的人知道这种行为,不光没有制止,甚至还给予掩护,这在法律上叫包庇罪。这都是违法犯罪行为,你个法盲,啥也不懂。”
“你……。”何雨柱被堵的说不出话来。
“犯罪!!!呃……”
贾张氏听到这个词,直接就吓晕过去,秦淮茹也吓得面无人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