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你是谁,你从哪里来,你要到那里去啊!”
辰溪全然不顾巫医那越来越黑的脸色,继续着自己的宣传。
“这可是人生的三大究极问题,很重要的!”
一拳捶在旁边的桌子上,巫医再也忍受不住了。
“没什么事的话,请离开我的医馆,这里不欢迎你!”
“嗨嗨,别伤了和气嘛,动手多不好啊。”
“这不是看刚才把你搞生气了吗,开个玩笑活跃下气氛。哈哈,别生气,别生气。”
一看情势不对,辰溪立马滑跪,主打一个从心!
掏出一枚大额银币,辰溪开始自己到来的主要目的:
“听说你是从那个王国过来的,就是想和你打听一下怎么去到那里。”
一听到王国,巫医那跟着银币上下运动的眼神也立马凌厉了起来。
“为什么要打听这个,和你知道我是神秘学家有关吗?”
“嗨呀,别紧张。那个王国已经破灭了,而我只是想去那里做一些调查而已。而且我也是一个神秘学家。”
辰溪随手丢出一个风刃,切下了巫医头顶的呆毛。
“至于你……”
“会用普通人理解不了的药剂,甚至有着仅靠触摸就能治好疾病的能力。如果不是神迹的话,最好的解释就是,你是一名神,秘,学,家。”
最后四个字。一字一顿的说出,每一下都让眼前男人的面色难看了几分。
“村里人知道这个事吗?!”
辰溪摇摇头,这个简单的动作却让眼前的男人直接无力的瘫坐在了地上。
“我真的不想了,我是真的不想再回到那时的日子了。”
眼前的男人终于卸下了所有心防,露出最最无助的样子,开始哭诉着一切:
“也不是我想当神秘学家的啊!突然被发现,突然被囚禁,突然的失去了拥有的一切!”
“好不容易……好不容易逃出了那里。我没日没夜的逃跑,害怕重新回到那里。当我昏倒在荒原上时,是这个村庄救了我。”
“我……我只是想为他们做些什么,报答他们。难道这也是错的吗?”
那个原本高出辰溪半个头的男人此时却跪坐在辰溪面前,哭的就像一个孩子。
自从被村子接纳那天,村民的善良能做到的也仅仅只是掩盖住过去痛苦的回忆。伤痛越埋越深,回忆越想越痛,一直以来无处宣泄的痛苦,在今天终于找到了可以开放的闸口。
看着眼前这个哭得像个泪人的男人,辰溪的心中也相当的不是滋味。甚至每每这种时候,心中坚信阿尔卡纳是错误的信念也会出现动摇。
断断续续的听完男人的讲述,辰溪只是给对方了一个无声的拥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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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的,这个村庄接纳了你。现在的你有了自己的家,在这里不会有人再伤害你了。”
男人终于是停止了啜泣:
“不行的。”
“去往王国的路已经被魔精占领了,仅仅只靠我们两个是绝对不可能成功突破的。”
“没事的,你是奶妈,我是战士。而且我会的可不止一种神秘术哦。”
金色的护盾顿时套在了两人的身上,巫医也是露出了不可思议的表情。辰溪倒是相当享受这种目光。
“你帮我驱散魔精,掉的材料我一分不要,你可以全部拿走。”
“除此之外,我还可以帮你慢慢的让村民接受你神秘学家的身份,就算失败了你也可以跟着我,拥有一个属于你的家!”
现在不是纠结阿尔卡纳是对是错的问题了,眼下只有这一条路可以选,至少这个人也是得到了拯救,不是吗。
“不过,你要答应我再讨伐魔精之后,教我用治疗神秘术!”
这是辰溪没事鼓捣自己能力时发现的,自己的神秘术能量好像可以变化模拟成任何一种神秘术形式。
也就是说,只要他想,他可以掌握这世间所有的神秘术,甚至是自己独创!
“嗯,我答应你。”
巫医收拾好自己的表情,笑着和辰溪的手握在了一起。
就这样,属于两人的契约在这个小小的房间内定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