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宏光,你那弟妹,她可说…完全不知道药的事情啊。我也好奇,你真的没有把换药这样狠的锅,扣在一个五六岁稚童的头上吗?”
“什…什么?”郝宏光怔愣了一下,他觉得自己的耳朵肯定是出什么问题了。
不然怎么能听见这么荒诞的事?
“砰!”
郝宏光一拳砸在了桌子上:“那个死婆娘!她怎么能这么对我!啊,她怎么能这么对我?!”
“我那般维护她,她居然想把我推出去当杀人犯!”
郝宏光的双目通红,胸腔因为愤怒而在快速起伏着,他抬头望向老黄:“让那人过来!”
“让那人过来!她怎么能这么对我!”
“你承认了,换药的事,其实是你做的?”老黄合上文档,慢慢问道。
“老子他妈承认个屁!这他妈跟老子有个屁的关系!她奶奶的以为老子是为了谁!狗娘养滴,我操****!”郝宏光是真气急了,手上链子被他甩得啪啪作响。
老黄忍不住捂住了耳朵。
已经可以想象,郝宏光今天晚上,怕是要在嗓子的不断疼痛中辗转反侧了。
等郝宏光总算安静下来,老黄也才放下了手。
“你先冷静冷静,现在一切都还没有尘埃落地。”他的声音平缓,不急不慢:“接下来我要问你几个问题,可关乎到你是否清白啊…”
“老子他妈当然清白!!咳咳咳咳……”
老黄点点头。
“第一,爬树翻阳台,然后将糖果换成药的人,是你对吧?”
“是我。”郝宏光刚刚喊的急,咬到了脸皮,现在脸皮生疼,说话都不利索。
但因祸得福,他冷静了一些。
“第二,你是怎么知道郝涵生房间具体位置的?监控没有拍到你的身影,故此我们可以推断,你并没有到前台询问过…”
“我…”郝宏光有些犹豫。
“请如实交代。”
郝宏光在经历一番心理斗争,眉毛打架后,还是败下阵来,回道:“是,是郝涵生告诉我的…他给我打电话,说药被换成糖了,让我给他赶紧去送…他当时不好离开房间。”
老黄微微一顿,但思索过后,还是继续问道:“第三,为什么非要爬树翻窗?不从正门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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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宏光肿着脸抬起头来:“我觉得那也是涵生为什么说不好离开的其中一个原因。”
“我在那看见了一个人。”
“那个人是……”
“是他妈覃未秧那娘们的出轨对象!呸…”
郝宏光吐出了一口血,眼里已经满是怒火。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