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提了,”常五爷叹了口气,“来的路上碰上了个刚拿驾照的愣头青,把油门踩成了刹车,一下子就给我怼成这样了。”
“哎呦我的天呐,”老板立刻接上话,“您放心,修车的钱我给您掏了。"
"哦?“常五爷微微眯了眯眼睛。
“不不不,我直接给您买辆新的。”老板嘿嘿赔笑。
“嗯。”常五爷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贼老儿,还赚了一辆车,他这破车粗略估计也是倒了七手的战损版了,凭什么赔他辆新的。
“哎我说,能不能尊重我一下,好歹我才是主角吧,让我也说句话啊!”我因为被捆住了脚腕,索性就躺在了地上耍赖皮。
“你?”老板蹲下身,伸出他冰凉的老爪子来掐住我的脸,“给你个交代遗言的机会,有屁放。”
“呃,其实我想说,我现在诚心道歉的话,能不能原谅我?”
“想得倒美!”老板站起身来,狠狠地朝我的腹部踢了一脚,“你杀了我儿子,还指望我原谅你,那可是我唯一的儿子!”
“咳咳,”我咳嗽了几声,缓解从腹腔传到胸腔的剧痛,“是吗,你只有一个儿子吗?”
老板听了我的话果然变了脸色,他再次俯下身,揪住我的头发在我耳边小声问我,“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万一我就知道什么呢,给我个机会呗。”
老板看了常五爷一样,他是业内老油条了,很有职业素养,立马就会意了,“人我已经带到,那我就先走了,别忘了打尾款就行。”
“您放心,我已经安排人给您转账了。”
送走了常五爷之后,老板把我拖进了仓库里,仓库里站着好几排老板标配的小弟,隔着墨镜都能看到他们每个人面对我时都一脸警惕,看来我给孩子们留下了很深的心理阴影啊。
我艰难的在地上拱了拱,让自己坐起来,“您愿意给我一个机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