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参军,你可知蒲路虎?乃右军巡院巡使”赵元僖问道。李参军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意外,犹豫了一下,半晌之后说道:“确有此人,不过被关押在浚仪县狱内,明春刺配丰州”
赵元僖愕然,与佘太君对视一眼,又看向李参军道:“这是为何?本王为何不知?”
“此乃前府尹王公所判,职不知”
佘太君抬头看了眼天色,心里有些着急,伸手虚引道:“大王,老身借一步说话”,言罢,不等赵元僖回答,径直走入亭内。
两人在亭内坐下,佘太君道:“大王,如今事急,可否令人放出此人与老身,待找回八娘,再做打算?”
赵元僖先点点头,又摇摇头,抬手提起茶壶,一边给佘太君倒茶,一边道:“小王可令人先提此人与太君,然他乃戴罪之身,如何查得了案子。若是要他查案,必先复其职,所谓名不正则言不顺”
“然王公佑,已于数月前卒于家中,官家追赠太师。若要为他复职,必要翻案……”
佘太君闻言,点点头,掏出一紫绢袋子,从袋子里摸出一块银牌,这牌子长六寸,宽二寸半,上端刻两只飞凰,下端刻两只麒麟,两边以红丝铭文拱卫中央,上书【皇城司亲从】。
赵元僖看到这令牌,脸色顿变,不自觉中手一抖,茶水洒到案子上。他放下茶壶,拿过丝巾,一边擦手一边说道:“太君,这是何意?”
“老身想让蒲路虎持此令搜捕,待救回八娘,再看他所犯何事,如何?”
赵元僖苦笑一声:“既然太君得官家此令,小王自无不可”。
“多谢大王,老身先回天波楼,六媳兰英会随大王的人去浚仪县,如此两不耽误”,说完佘太君走出亭子,交代王兰英之后,带着杜金娥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