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也正如万祥福所想的那样。

在听到万祥福的话之后，黄博恩一脸不屑的站了起来，非常轻佻的对着张凡说了一声告辞，就朝着会议室外面走去。

他原本在听到张凡对于各方势力的安排之后，觉得张凡还有点本事。

但是现在听到万祥福的话，他觉得张凡不过如此。

这是在慷奉军的慨，资助其他军阀。

想到这里，黄博恩对于张凡也自然轻蔑了几分。

随着黄博恩的离开，张凡的脸色并不好看，但是考虑到会议室内还有马秀芳和王福忠，张帆一直在强忍。

等到黄博恩离开之后，张凡这才把目光扫向马秀芳和王福忠。

那意思非常的明显，就是在问他俩是不是也是这么想的。

马秀芳和王福忠对视了一眼，最后还是王福忠对着张凡说到：“大帅，这个万祥福一直都是这样，还请大帅不要把他说的放在心里。”

“不放在心里？那这么说，你们也觉得他说的有道理？”张凡看着王福忠，然后开口问道。

“这...”王福忠听出来了张凡心中的不满。可是一时之间他也找不到话来安慰张凡。

张凡深吸了一口气，强压下心中的不痛快，然后才对着两人说道：“你们是大哥的亲信，有些话我也不瞒着你们。”

“大哥新丧，这本来就是我奉军内部不稳的重要时刻。在这个时间点上，如果跟直军爆发更大的冲突，这对于我奉军来说，并不是一件好事。”

“既然如此，我们只能捏着鼻子认这个栽。既然要认栽，那不如痛快一点，也好给我奉军博得一个好名声。”

张凡把自己心里的话说了出来，而马秀芳和王福忠听到张凡这些话，也才反应过来。

目前奉军的确是这个情况，奉军三年内连续换了三任大帅，这样奉军内部变得极其不稳定。

很多时候，看上去奉军还是跟以前一样，很有战斗力，但事实上却并非如此。

别的不说，就说万祥福刚刚说的那些话，他敢对着张珏，对着张庭芳说吗？

说白了，万祥福就是在欺负张凡根基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