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这么信赖你!她甚至可以为你付出一切!你知道的……这是雏鸟效应你应该懂的,哪怕你现在要她献出身体,哪怕你现在要吃了她的心。
你知道的……”
“或许我们可以利用她,她极其依赖这具身体。我的这具。”
“不,不,不!这是我们的身体,不是你的!”
“你不能相信她,你应该自己在做什么!”
陈清扶着眉心,他几乎要忘了自己想说什么:“我(诡异的声音)需要你帮忙的。我(诡异的悲鸣)你。”
他们说:“你会害了你的!”
“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你会害了‘我们’!”
她笑着,即便指尖仍在颤动。
一切,不管是什么,一切事情,只要是需要用到她的地方,只要她还能对面前这个男人派上用场。
那她就都愿意做。
她不知道心底这种情绪叫什么,她也不知道“斯德哥尔摩综合征”这个名词意味着什么,但她只是觉得,她不能离开这个救她出深渊,还她以自由的少年。
“你需要……我做什么。”
“这可能会有些疼。”
她绯红了脸:“你要伤害我吗?”
他点点头。
“你会害了我们。”
“你应该拯救我们。”
“而她是个累赘。”
他看向面前的人,从口袋里拿出了一柄利刃。
“没关系的……没关系的。”她看向面前的人,柔情似水,明眸善睐。
“待在这,送我走,等着我(诡异的吼叫)。”
他看着面前的人,也是那一瞬间,他手中的利刃翻飞,掠过白湛秀颈,带出一抹血色跳跃。
她迷离了双眼,窒息与失血一并生效,四肢的无力感是如此熟悉,而失去控制的过程也许先前一致,但不同的是,她从未以自己的身躯去体验死亡。
“怎会……如此美好。”
她控制着那些残存的意志,在下一个瞬间沟通了这处后室,她控制着后室内的一切意识,紧接着,在下一个瞬间,陈清便看着眼前的环境变化了。
他揉揉眼,眼前一片黑暗,他寻着一点光亮走去,推开门时,赫然是那处熟悉的房子。
他回到了那处小区,那处在城市边缘,此刻无一人关注的小区。
他看着手中的利刃,而后脑海里听到了……眼前见到了,在墙面上的字。
“我……就在这等你。”
“我会享受你给予的这一切……然后等到你的下一条命令为止。”
他看着淡去的字体,心思却跳跃到了另一件事情。
“她是新生的生命。”
他边走边说,就像是在自言自语。
他张了张嘴,很快就说不出半点声音。
现在——是另一个人在控制声音。
“也许是的。”
他又说:“接下来,你要想办法杀死我们了吗?”
他想了想,大伙都知道解决方式。
是的,他们“本来就是自己”。
原来此刻,他已经走到了衣帽间前面,他看出镜子中的自己,看着那张熟悉却又陌生的脸做着诡异神情,那张脸像是在笑着、又像是有着心事。
“杀死你们,或者杀死我。” 「关爱精神病患者健康(√)
成功的作者应该借着生日自己发个十几更;但我是失败的ma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