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此时的白衣僧眼见着自己被叶无坷戏耍,心中杀意更重,所以不再惜力。
两个宽大的袍袖一挥,他的速度就比之前快了不止一分。
浩荡的真气消耗之下,他和叶无坷之间的距离被迅速拉近......四丈,三丈,两丈......
叶无坷在这时候忽然转身,从无事包里又出来几枚暗器打向白衣僧。
如之前一样,白衣僧只是袍袖一甩,那几枚暗器就被荡开,激射出去后在石壁上撞的粉碎。
“浪费了我的好糖。”
叶无坷从无事包里又摸索了一会儿,把最后几颗硬糖抓出来再次打出去,这种袭扰让白衣僧越发恼火,他袍袖再次横扫将硬糖直接荡飞。
可这一刻他才发现,叶无坷根本就不是用这种法子想要伤到他,而是用这种法子迷惑他,因为叶无坷已经靠近那把龙鳞黑线了。
“又能如何?”
他加速急追。
一丈!
叶无坷在这时候又一次从无事包里取出来一样东西,回手朝着白衣僧砸过去,同时另一只手也抓了件东西,砸向黑线刀。
一如既往,白衣僧一挥袖就将那东西荡开。
可是,并没有完全荡开。
因为那是一壶酒,且在砸向他之前叶无坷就把酒壶捏出了裂痕。
酒壶崩碎,酒洒在白衣僧的袍袖上。
打在黑线刀上的也是一壶酒。
叶无坷一番手腕,最后一颗硬糖出手,可打的不是白衣僧,而是他最初避开白衣僧金刚掌的地方。
在那个地方,一块宛若立碑的石头被白衣僧一掌打穿。
在硬糖打出去的片刻之后,一道黑色的流光从那边激射过来直奔白衣僧,白衣僧眼神一变,身形骤然停住避开了那道黑色流光。
那是叶无坷的铁钎。
平时看着像是一条短棍,可扣动机括就能将铁钎弹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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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刚才避让的时候,叶无坷就将铁钎放在那了,硬糖打中铁钎的机括,铁钎弹射而出。
速度奇快,可还是被白衣僧堪堪避开。
“有何意义?”
白衣僧再次看向叶无坷的时候,却见叶无坷已经甩出去锁链绕在龙鳞黑线的刀柄上。
随着叶无坷一发力,龙鳞黑线破土而出。
半空之中的少年以锁链拉着黑线刀横扫过来,像是在挥舞一把巨大到令人胆寒的镰刀。
龙鳞黑线的刀身在擦过崖壁的时候,燃起一片火星。
没有人能想到,第一次打向白衣僧的暗器是火石。
刀锋在火石上摩擦了片刻,刀身上腾的一下就燃起火焰。
被锁链抡过来的黑线刀速度快到连白衣僧的眼力都有些跟不上,但他并未有什么担忧,黑线刀扫来的那一瞬间,他以掌缘为刀再次劈了出去。
然而就在龙鳞黑线即将于掌刀碰撞的瞬间,叶无坷一抖锁链,刀锋下沉,火焰缭绕的龙鳞黑线斩开了白衣僧的袍袖。
呼的一声,白衣僧袍袖起火。
“打架,我不如你,怎么打架,你不如我。”
白衣僧刚要攥住那把刀的时候,叶无坷竟然以黑武剑门的运力方式,借助刀身重量和惯性,再加上他主动发力,竟然能在瞬间让龙鳞黑线把他甩过去,片刻而已,刀与人转换位置。
“你是想看我近身吗。”
燃烧着火焰的宽袍大袖之中,叶无坷的拳头穿透火焰重重的轰在白衣僧的下巴上。
一拳。
冲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