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温酒道:“眼看着你爹就要失势了,你爹自己不急东主急。”
徐胜己道:“所以让他背锅?”
连温酒又哈哈大笑起来:“这就是对不住你爹的地方了,接连发生的事让所有人怀疑是你爹对陛下的反击,这也是不得已,不然的话你爹怎么好下决心?”
徐胜己:“替我爹谢谢你。”
连温酒:“谢我干嘛,这又不是我出的主意......又不都是我出的主意。”
他看向徐胜己道:“总之东主着急了,搞不死老的就搞死小的,不然的话等陛下把一切都安排妥当开始搞你爹,东主将来就真不好搞了。”
小主,
徐胜己嗯了一声,转身往回走。
连温酒问他:“你觉得能成吗?”
徐胜己道:“光凭着魏君庭那一枝应该难,归众义那一枝你也该放出来透透气了。”
连温酒摇头:“我还舍不得,大不了就让魏君庭那一枝全都拼死了呗,全都拼死了要是再拼不死个小的,那这些年你也算白忙活了。”
徐胜己道:“魏君庭那一枝都拼死了,归众义那一枝也是独木难支。”
连温酒道:“你呀还是不了解东主,她难道会只准备这两枝?魏君庭谋事,归众义谋财,就像你我一样,归根结底也只是一根枝条,不是根。”
徐胜己点了点头,转身继续往前走。
走了几步又回头,他忽然笑了笑:“若我不和你们搞在一起,光凭我爹那些事应该不至于株连九族。”
连温酒道:“最多三族,念在你爹功绩,也没准会得恩恕,灭你们一族就不多株连了,毕竟,陛下不是在推行这事吗?”
然后他又笑:“可你怎么都逃不掉。”
徐胜己无奈道:“这么一想,一族我得死,三族我得死,九族我更得死,那确实不如搞大点。”
连温酒哈哈大笑:“所以还是你牛批,你爹都不敢的事你敢。”
徐胜己:“这可真是对不起我爹了。”
他转身离开之后不久,连温酒也离开文庙朝着小淮河那边过去,他看起来是个很开朗的人,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