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了叶无坷的问题,赵君善还是没有任何反应,自顾自的继续念着禅经,声音也没有一点起伏变化。
“我叫叶无坷。”
叶无坷从怀里取出来那封信递给赵君善:“你弟弟赵君慈托我带给你的信。”
一瞬间,猛然睁开眼睛的赵君善双目之中炸起寒光。
那是曾经在战场上杀敌无数的一位老兵的怒目,眼神之中的杀气不是寻常人能有的,若换做是个寻常人在他面前,看到这眼神也一定会被吓住。
可叶无坷毫无反应。
十几岁的时候见过大慈悲山上那头熊王的眼神之后,也就没什么眼神是叶无坷还能觉得应该害怕的。
赵君善没有接那封信,而是声音格外森寒的问:“你把他们怎么了?”
叶无坷道:“昭狱,长安的昭狱比这里的条件好些,没有这么大的霉味。”
依然没有去接那封信的赵君善忽然出手,一把抓向叶无坷的脖子。
啪的一声。
赵君善被直接扇的倒飞出去,摔在稻草上。
他起身的时候,脸上有个清晰的几乎能看出纹理的掌印。
“好好接。”
叶无坷还是保持着刚才的姿势,手里拿着那封信。
赵君善眼神恍惚了一下,伸手把那封信接了过来。
在他一巴掌将赵君善扇飞的时候,百办丘塽似乎动了一下。
叶无坷这才坐下来,语气很平和的说道:“从我离开长安之前,就有不一样的声音在不停的告诉我同一件事,说你这个人如何刚直自爱,如何为官清廉,不管怎么看,你都该是一个不仅仅是合格的好官。”
他依然平和。
“可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