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老板被陆寒气得脸色一阵红一阵白,最后也只能恶狠狠地瞪了陆寒和陆父一眼,“我看你作到什么时候再来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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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陆寒霸气放话,接着就将防盗门狠狠关上,徒留唐老板在门外气得跳脚。
“小寒……”陆父虽然也对唐老板的忘恩负义很恼火,但毕竟儿子的工作也很难有着落,心下自是担心,“我知道你有火气,但是目前也就老唐能给你份糊口的活计了,你的专业太小众,难道以后真的去当协警吗?”
陆寒没有责怪自己的父亲,而是转过身抱住了他,轻声道:“放心吧爹,我有渠道反映了,我相信上面肯定给咱们一个公平。”
……
另一头的祁同伟则是气冲冲地拨通了秘书的电话,这秘书也是政法大学的学弟,叫马天宇。
“小马,咱们省公安队伍今年的年度社招是谁主抓的?我看他们越来越无法无天了!”
祁同伟话语间义正言辞,誓要从头开始树立自己祁青天的名号。
“这……”秘书马天宇吞吞吐吐地,直到祁同伟开始不耐烦,才默默地说道,“您不是说,从您当公安厅长以后,所有的社招都由您亲自指挥吗?”
“什……什么?”祁同伟明显对这个答案没什么心理准备,连忙追问,“那,京海社招,把第一第二踢了,留下第三这事儿?”
对面的马天宇一头雾水,根本没明白祁厅长的意思,只好回道:“这不是您交代我干的吗?您说那第三名是您村里的老乡,让我授意京海市局,把前两个政法大学的踢掉,把第三名那个函授本科给录了?”
祁同伟听到这里,无奈地按了按太阳穴,心里大致明白事情的脉络了。
感情,事儿全是自己干的,这波啊,这波是有人向我举报我。
我查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