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辛多拉集团表面上没有任何关系,实际上还有点仇,——他把泽田弘树从国外带回霓虹,还让辛多拉做了一宿噩梦。
虽然他没注意辛多拉“试用”了黑色项链后究竟是个什么反应。
但其实只要看他们那段时间的反扑,就能知道辛多拉的心情不太好。
“我”不存在这个噩梦还是很渗人的,投射至现实,无论是质疑世界的存在或是自己的存在,都容易让人崩溃。
作为想要复刻祖上开膛手杰克血脉的恶人,辛多拉的心理素质肯定不会差。
这种人这个时候要是恰好想做什么事,肯定会有种疯狂感。
——显然,确实很疯。
攻肆也不在意就是了。
而这封邀请函,要么是辛多拉已经知道泽田弘树在他这边了,要么是单纯想要打算把这些东西销往霓虹。
攻肆偏向前者。
他没有隐藏过泽田弘树的踪迹,哪怕隔着一片海洋,知道了也不足为奇。
攻肆将邀请函放在一旁。
辛多拉集团的邀请看似简单,但背后可能隐藏着某种目的。
按原剧情他这么疯的理由,攻肆必须从最差的角度思考。
——因为泽田弘树的逃离,怀疑所有跟那小孩接触过的人都知道他是开膛手杰克的后代,然后想要杀掉所有人,也不是没有可能。
他深吸一口气,决定暂时不想辛多拉的真实意图。
无论是贝尔摩德的潜入,还是辛多拉集团的邀请,都昭示着潜在的威胁正在悄然逼近。
而目前最紧迫的还是贝尔摩德的存在。
另一边,波洛咖啡厅,贝尔摩德乔装后在这里喝着咖啡。
本意是想近距离观赏白水金店被炸掉的消息,没炸倒不出所料,就是心里有点失望。
炸没炸的,她就是先试探一手。
她安放的量不大,就算炸了也只是炸掉一个房间,毕竟隔壁就是毛利侦探事务所,她就在事务所楼下。
怎么说也不能炸到自己跟angel才是。
其实在攻肆进书房的第一时间就应该炸的,可惜了,那家伙肯定配置了信号屏蔽器,——她就没听见书房有开门的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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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知道就换那种没有信号才炸的类型了。
贝尔摩德望着咖啡厅窗外,心中暗暗思忖。
攻肆的确是个难缠的对手,仿佛总能料到她的动作,提前一步做出应对,像是在上帝视角看着她一样。
不好对付的家伙。
贝尔摩德轻轻放下咖啡杯,眼中闪过一丝寒光,站起身准备离开。
攻肆站在窗前,果然看到了一个低调的女人离开的背影:“小泽管家,拦住楼下那个红衣服的女人。”
房间内,攻肆与贝尔摩德相对而坐。
——并没有想来“拜访”但却被迫拜访白水社长的贝尔摩德,假装很放松的翘着二郎腿。
有意把她留下的攻肆眯了眯眼。
小泽管家无视氛围的上了一瓶贝尔摩德点的红酒:“老爷、小姐,你们聊。”
外人离开,贝尔摩德瞬间热情起来,她可不信攻肆打算撕破脸皮:“啊啦,我的绅士,突然邀请我有何贵干呢?”
攻肆的确没打算撕破脸。
他笑了笑,也有些轻佻的揽住她的腰:“这不是想你了,又突然看到你了吗。”
贝尔摩德顺势一靠,就要上手。
攻肆下意识抓住她的手。
虽然今天她的指甲是干净的透明肉色,但他拦截这个毒蜘蛛的指甲已经太多次了,算是已经形成了条件反射。
贝尔摩德莫测一笑:“哎呀~原来Kin也有害怕的东西啊?”
攻肆轻笑着松开手,却没有丝毫退让的意思:“我只是怕贝尔摩德小姐误会,毕竟咱们之间,更多的是防备与合作,不是吗?”
贝尔摩德微微收敛了笑容:“这么直接,真是让人既爱又恨。”
攻肆倒了杯酒,轻轻晃动着手中的酒杯,里面的红酒仿佛被他的动作激起了层层涟漪,绅士的递给她。
“爱就不必了,我这个人还是更招人恨的。”
贝尔摩德无惧的接过,轻抿一口,她自信这杯酒里不会有东西。
不止是自信观察力,更是清楚攻肆不敢真的动她。
红酒的液体微微倾斜,又重新流了回来,淡淡的红色液体挂杯,缓慢的流动。
贝尔摩德抿了抿,赞了一声:“不错的酒,不愧是绅士的珍藏。”
攻肆挑了挑眉:“感谢女士的赞扬?”